,抱得動嗎?”天兒尖叫一聲,面色緋紅的撲哧笑了,女人就是這麼奇怪,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讓人實在難已把握。
“抱得動嗎?再有你這麼兩個也不在話下。”我哈哈的一笑,充滿豪氣的抱著她就向樓上跑去,後面,是趙豔芳格格的笑聲,“別趁能了,小心腳底下呀,別現在是一個,到了四樓變成一對兒看醫生了。”
第十卷 閒雲山莊 第27章 護花女使者
為天兒看病的那個骨科醫生是個五十多歲的禿頂男人,胸前的標誌脾上掛著主任醫生的牌子,顯然在這所醫院裡也是一個大腕了,他雙手揉捏著天兒那隻白胖胖的小腳,一會兒讓她哭天喊地的大叫,一會兒又讓她別過臉去痛紅著臉氧得發笑。
“這麼活潑開朗的丫頭啊。”天兒的誇張動作連那個醫生都笑了起來。“沒什麼大事,估計只是受到了大力的撞擊,骨頭沒壞,但肌肉卻損傷的不清,靜養靜養就好了。”
嘔“那用拍個片子嗎?”趙豔芳在一旁認真的問道。
“不用,沒事,只是看起來倒是挺嚇人的。”他很自信的邊說邊彎下腰又用手指輕輕碰觸了一下天兒腳心上的面板,看著那片潔白的肌膚由小坑兒再慢慢的復原,他再次認真的點點頭,“只是一些積水,臥床休息就行了,注意常把腳下抬高些躺著,多抹上一些香油。”
天兒認真的點點頭,“醫生,有沒有些特效藥啊。”
“香油就是最好的特效藥了,保你一個星期後活蹦亂跳。”醫生寬心俏皮的話使我們大家都欣慰的笑了起來,當然,最開心的莫過於天兒,她一個勁兒的說著“謝謝,謝謝”,直到把那個醫生謝的在他出門時還不停的連誇她懂禮貌。
望著醫生的身影在門外消失,天兒向我俏皮的吐吐舌頭說道:“來到醫院不向醫生獻殷勤,那是小傻子做的事情。”
“知道你所聰明瞭。”我和趙豔芳相視而笑,現在的天兒,就如一個調皮的小姑娘一般,哪還有一點擂臺上英姿颯爽的風彩啊。
既然沒有什麼大事,我們每個人便都放下心來,和隨後趕來的楊娜客氣的聊了幾句後便在她的陪同下走出了醫院,只要能過得去是沒有人願意住院的,天兒更不例外。甚至已開始向我要影碟看來打發她靜養地時光了。
“我的影碟都是小刀留下的,全是色情片子,你也看啊。”我哈哈的笑著說道。
“我才不看那種片子呢?”天兒噘起了嘴急忙說道,趙豔芳和楊娜卻抿著嘴角望著我輕笑了一下,趙豔芳自然是見怪不怪,而楊娜有這樣的表情,顯然是同她的這個醫生職業有著莫大的關係。
接下來的幾天,由於天兒養傷。我地出行便不再有黑白牡丹的跟隨了,而只有葉知秋一人跟著,只到一次請秋雨她們二姐妹去酒吧喝酒,我才又體會到了那種美女相伴左右的感覺。
“我去一下洗手間。”幾杯漂亮的雞尾酒下肚,我便立起身來,對秋雨她們納悶兒的笑著說道:“什麼時候,我也有了酒漏啦。”
“等等我,我也去。”秋雨將酒杯放在吧檯上匆匆的叫起來。
“這也要跟著啊。”我哈了一聲調笑道。
“都怪你,這叫隨眾效應。”秋雨撲哧一聲輕咬著嘴唇笑道。
“是嗎?那你們去嗎?”我歪了歪頭望了秋雪和葉知秋一眼,二女的臉色騰起了一抹羞紅。葉知秋強忍著笑意搖搖頭。秋雪則略帶嬌媚的哼了一聲,“不會那麼自信吧,去趟廁所還要所有的美女都陪著去。”
“哪敢呀。這又不是泰國。”我搖著頭嘿嘿說道。
“快走吧,嗜說什麼呢?人家泰國,也只是人妖才可以隨意進出男女衛士間的。”秋雨親暱地推了我一把格格笑起來。
“咦,你們發現了一個奇怪地問題嗎?”我心中一動,象是忽然發現新大陸似的對她們問道。
“什麼問題啊?”三個女孩子齊唰唰的望向了我。
“這一會兒,我們對同一個地方已經用了三個稱呼了,我說是洗手間,雪兒說是廁所,而小雨,你又說衛生間了。”
“這有什麼稀罕。人家臺灣早已稱它作化妝室了。”秋雨揚了揚眉毛不屑地說道。
“這就叫‘廁所文化!’”,在我的話音還未完全落地的時候,秋雪已經皺起了好看的眉毛,“雲哥,你還去不去啊,人家還要在這裡喝酒呢?”
“好,好,這就去”,我哈哈的一笑急忙轉身,我知道。秋雪是一個最有潔癖的女孩兒,家裡的馬桶總是被她細心的擦得雪白潔淨,而她姐姐秋雨,去與她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