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很。”說到這裡凌雲飛停頓了下,見二女緘口不語,繼道:“”九死還魂丹“是什麼東西,真有這麼厲害嗎?”凌雲飛說這番話時,真真假假,但表情一本正經,實讓人摸不著頭腦。
他一生坎坷無數,對“逢人只說三分話”的真意體會頗深,自不會在兩個剛見過幾次面的姑娘面前袒露自己的肺腹。
兩位姑娘默默相視一眼,雖然隔著雲忌弱的面紗,但分明讀懂了凌雲飛言語中的許多不盡實之處,看清了凌雲飛性格中的油滑的一面。
雲忌弱,生於武林世家,祖父、父親、兄長名傳天下,平生所遇之人,皆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自是看慣了男人們面目威嚴,方方正正的樣子。那位燕姑娘更是大有來頭的人物,自也不會喜歡凌雲飛這種稍帶無賴的模樣。一時之間,二個姑娘都嚼到了口中的一絲苦澀,再沒有心情與凌雲飛說些什麼。
屋外的雨似乎大了些,房簷的滴水聲一陣響過一陣,一時之間屋裡分外寂靜,無人有話,各有心事上心頭。
凌雲飛自幼母病,父狂,心思極為細膩敏感,更有久閱世情冷暖的慧眼,雖少有與女子打交道的經驗,但人同此心,心同此理,略一思忖,自覺二女的變化已完全明瞭在心。“牆裡鞦韆牆外道,牆外行人,牆裡佳人笑。”,不知為何,這句久違的詞句湧上心頭,“牆外的人與牆內的人本處兩個世界,牆正是兩個世界的分界線,然而由世俗、社會地位、成長環境構成的無形的牆,往往要比世上任何的牆都要堅固,要想將牆推倒,談何容易。
畢竟因模模糊糊的念頭的存在,悵惘之情終是不可抑制的在心中升起,儘管他心中的堤防慢慢成形,儘管他覺得自己的還未找回年輕時的心境,牙齒可以重新長出,頭髮可以重新變黑,但臉上的蒼桑之意,心中的歲月留痕,又有什麼可以消除?
淡淡地笑容在凌雲飛的臉上飄逝,“也許只有痛苦才是幸福,自己回憶往昔點點滴滴的痛苦時,不是常常如嚼橄欖般,越嚼越有味道嗎。”伴隨著笑容流過心頭。他想通了,卻將他入定之時,兩個姑娘三天兩夜的輪番守護之情拋去九霄,渾不知對自已殘忍的同時,也是對別人的殘忍。
他心態完全放鬆,這一笑甚為自然,眼睛中一絲藍色的光彩一閃而逝,臉上在一瞬間同時蒸騰起一層藍煙,使他整個人呈現一種夢幻般的神彩,兩個姑娘目光一觸,心神同震,一時之間目不稍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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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靈感~
凌雲飛站起身形,剛想張口告辭,心中忽生警兆,彷彿感到四道帶著敵意的目光落在他的後背上,這目光有若實質,竟讓他微生疼痛之感,不由自主大吃一驚,急轉身形擋在兩位姑娘面前,目光一凝,射向窗戶,心中暗道:“是誰這般厲害!”
“你們兩個進來吧,在客人面前鬼鬼祟祟是何道理。”雲忌弱和那位燕姑娘不約而同出聲輕喝。
在凌雲飛警戒的目光中,兩個年輕男子一前一後走進屋來。
看清來人,凌雲飛繃緊的神經鬆弛下來,同時直覺告訴了他那敵意目光的緣由,“雲忌弱稱呼紅衣姑娘為姐姐,自已早該想到她是燕兆男的女兒,號稱中原一鳳的中原第一美人燕紀香,自己還真是幸運,居然一下子見到了睿麗王朝武林中最美的兩位姑娘。雲燕兩家在武林中高高在上,上一代又是姻親關係,正是門當戶對,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一種尖銳地痛苦彷彿無形的利刃在他的心口穿過,他微微苦笑,上前施禮,不管如何,自已是個“客人”,他們才是此地的主人,更何況別人於已有恩,“林雲飛見過兩位少俠,適才在下小題大做,讓二位見笑了。”
當先的燕紀北朗聲一笑:“小題大做?恐怕是想英雄救美吧!可惜呀!要不在雲府就好了。”
“是啊!這是在雲府,我怎麼忘了呢?”凌雲飛在心中自嘲,表情卻是一臉的尷尬,算是對燕紀北諷刺的回應。
“兄臺三日前在龍舟大會上,大顯身手,力挫東狄、北卑,揚我天朝神威,真是讓小弟佩服之至。”雲驚天大大的眼睛深深地注視著凌雲飛,臉上卻無半點佩服的表情,反面閃過一抹驚異之色。
“是啊!輕功很不錯嗎,讓四個異族姑娘甘拜下風。可轉過眼兒,怎麼又讓她們大發雌雄,弄的差點兒連小命都丟了。”燕紀北哈哈大笑,也許是事情太好笑了,他笑聲如滾滾驚雷,震得屋頂上未清理乾淨的若干灰塵飄飄而下。要不是屋中之人功夫都不錯,肯定每個人都得灰頭粉面,不可收拾。
凌雲飛臉的抽動一下,馬上又換上了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