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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什麼?你怎麼不早說?看你幸災樂禍的樣子,成何體統?他們難道不是我們的兄弟?難道你能忍心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挨刀子。”

“老道,你喊什麼?你也特濫好人了吧。若他們真當我們是兄弟,怎會出賣我們?”

“兄弟就不能出賣嗎?他們只是一介書生,受不了嚴刑苦打,那也是情有可原。再說了,當初我勸你讓他們躲躲,你就是不聽。這件事,難道你沒有責任?”

“現在是談責任的時候嗎?就算你說得對,以我們現在的力量,能救他們出來嗎?”

“總得儘儘力吧!不然我淨飯以後如何還能立身於天地之間?”淨飯轉身欲往回走。

“站住!你要盡朋友之義,兄弟之情,陪他們一起去死,我不管。但天下有多少窮苦之人還等著你去救呢。這兩頭,你好生掂量掂量,哪頭輕哪頭重?”

淨飯呆立半晌,仰天長嘆,悲聲道:“走吧!”

“也不知凌老弟怎麼樣了?”梅念臣自語了一聲。

***

激情過後,剩下的是無盡的空虛。為了彌補這空虛,嬌軟的身子又貼了過來,將凌雲飛結結實實的纏住。

古曼丹麗雖然看起來與大家閨秀無異,但她的身體裡面畢竟還流著西戎人野性的血液。她的瘋狂,她的美麗,她的無盡嬌媚,還有她在這方面具有的天賦,讓凌雲飛完完全全迷失在了這具迷人無限的肉體上,渾忘了一切。

儘管他曾經與雲忌弱魚水之歡相諧,與客玉涵纏綿之憐惜無限,但這冰天雪地之中奔湧的激情,古曼丹麗全身心的開放,才讓他真真正正體會到了一個男人的至極歡樂所在。

古曼丹麗在無盡的歡樂中,迷失了自己,直到昏了過去,才算放過了她身下的男人。

將古曼丹麗用被子嚴嚴實實裹好,抱在懷中。凌雲飛呆呆的坐著,兩眼迷茫。

歡樂總是短暫的,只有為命運的拼搏才是生命的永恆旋律。可對目前的凌雲飛來說,命運既已註定,有沒有拼搏目標又有什麼分別?他目前唯一可做的只有無耐地等待生命的終結。

唧唧唧,彷彿有輕微地聲響從洞外傳來。

自從掉入了峽谷,每日除了古曼丹麗,凌雲飛從未聽到過任何動物發出的聲響,今日忽聽到有聲傳來,心中不由悲喜交織。楞了半晌,才抱著古曼丹麗走到洞口。

尋聲望去,只見三四十丈左右的崖壁上有五六隻白鼠竄來竄去。這崖壁凌雲飛曾爬過,上面有一層薄冰,光滑得很,想不到這小小的東西,在上面竄來竄去,如履平地一般,爪上的功夫真是匪夷所思。

這些白色的精靈動作輕快,揮灑如意,唧唧唧歡叫不絕。凌雲飛初始還為它們提著心,看了不久,已是完全地沉醉其中——他真恨自己沒長了這樣的爪子,否則何懼這該死的懸崖!

也不知過了多久,凌雲飛忽覺得這些小精靈好象有些不安,彷彿它們突然之間感覺到了什麼異常,騷動起來。隨著毫無徵兆的幾聲尖厲地長嘶,它們爭先恐後向前竄去,動作之快,在崖壁上閃出了幾條白線。就在這時,一抹黑色的鳥影從巖頂直洩而下,速度之快,就是一塊大石從巖頂落下,恐怕也有所不及,看它所取方位,正是白鼠片刻之前停身的位置。

黑鳥下落時,嘴向下,雙翅斂收,也就降下了二十丈左右,已發覺白鼠位置有變,雙翅斗然張開,藉著風的張力,兜了一個大橢圓形圓弧。好傢伙!這麼遠的距離,這圓弧的終點竟能直指白鼠,這份判斷的準確,如非親眼所睹,凌雲飛是絕不會相信的。

這時黑鳥距離已近,凌雲飛看看清清楚,原來是隻冠上有一撮白毛的黑鷹。方才黑鷹的那一下轉折與他曾經做出過的動作是如此的相象,他一時之間呆呆楞住——黑鷹方才的轉折幾如羚羊掛角無跡可尋,而他的動作卻總有些雕琢痕跡,這其中根本是原因是不是因為黑鷹雙翅藉助了絕大部分外力,而他卻必須要倚仗身體內“螺旋真氣”的強大支援呢?

黑鷹飄上蕩下,白鼠閃轉騰挪,攻的一方固然是出其不意,躲的一方卻也是飄忽不定,凌雲飛只恨自己僅長了兩隻眼睛,不能將一切動作全都映入心中。

“糟糕!”凌雲飛看看白鼠已快到達崖壁的盡頭,心中不由為它們擔心起來。白鼠若失去躲閃的一個方位,以黑鷹天賦的優勢,情勢對白鼠可不太妙啊。

凌雲飛心念未已,兩隻白鼠突然停身不動,前爪揚起,挑釁似地正對黑鷹,其餘幾隻閃了幾閃,突然在三丈寬的崖壁上消失。

心臟嘭嘭猛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