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去警局一趟吧。”
“等我做好這最後一件旗袍就跟你們走。”他的手撫摸著綢緞,臉色露出痴迷的神色來。
公孫澤本不欲答應,卻見包正搖頭制止,這才道:“可以。”
“那倒是多謝了。”說完他便繼續手裡的活。
他做的很仔細,一針一線都帶著感情,看著倒是讓人覺得發怵。
等他做好衣服帶上警車便被展超銬上手銬,對於警方的這一行為他並無提出抗議,而是極為自然的接受了。
審訊室內,公孫澤手指點著桌子直視他道:“王琴你認識麼?”
劉裁縫眯著眼睛笑道:“認識,怎麼了?我不能有朋友?”
包正站在一旁笑道:“自然不是,你的朋友我們不感興趣,我們只對她的戒指感興趣。”
劉裁縫笑了下,白嫩的肌膚透出異樣的紅:“哦,你們說那枚戒指啊,是我偷的。”
展超未料到他竟然直接道出了戒指的來歷,他蹭到包正身後低聲道:“包大哥,你為什麼要承認偷了戒指。”
包正側頭壓低聲音道:“他只承認偷了戒指,沒說殺人。”
他話一落,便聽那人道:“沒想到偷個戒指還勞DBI興師動眾的,這戒指我看張玲戴過很多次,她十分的珍惜,我猜應很值錢便偷來了。”
展超見他臉不紅心不跳的扯謊,氣的直咬牙,包正卻笑眯眯的反問:“哦,不知道你是怎麼偷得?”
劉裁縫眯著眼睛攤手道:“你也知道她的衣服都是我做的,我想偷一個戒指太簡單不過了。”
包正點頭:“你想進她家易如反掌,偷個戒指更是不在話下。不過,你只偷了戒指麼?”
劉裁縫一抬眼,勾著笑看他道:“當然。”
他笑的極為放肆,半點也沒有被陳佟欺負時的弱氣,倒有幾分陰邪的味道。
對於他的狡辯,公孫澤雖是氣惱卻未當場發作,而是決定先行將人留在DBI關一晚上。下班前,派人將王琴帶到審訊室指認劉裁縫,確定戒指的確由他送給自己後才將人送回沛城。
下班後,展超非得纏著包正去喝一杯,說是慶祝他順利出院,公孫澤自然也一道去了。老布看到他們,只是隨意一點頭,三人便找到老位子坐下。不多時,老布便端來了兩杯特飲以及一杯果汁。
包正擰著眉看老布將果汁遞給自己,齜牙笑道:“哎,你可不能搞差別待遇啊。”
老布瞥了眼公孫澤道:“可別冤枉我,這可是探長哥為你點的。”
包正悻悻然的接過果汁,無奈道:“探長哥工資不夠用麼?”
公孫澤與他一碰杯,歪頭輕笑道:“養活你還是夠的。”
展超瞪大眼睛猛地吞下一口酒,嗆了半天才望向包正,輕聲嘟囔道:“還真好養活。”
包正一拍他腦門,故意低聲道:“少說話,快喝酒。”
展超這才端起酒咕嘟咕嘟的一口氣喝完,公孫澤搖頭嘆息,這種喝法還有什麼滋味。
三人回去時天氣已晚,包正沒喝酒親自開車,公孫澤有點醉意,到龍圖公寓時人已經犯迷糊。包正敲著車窗將人喚醒,公孫澤迷糊下車靠著車門醒酒。包正卻一把摟住他,將人掛在身上往屋裡帶,嘴裡碎碎念道:“探長哥酒量不行嘛,還曾叫囂與我來個千杯不醉的,這才幾杯酒便醉了。日後我想要探長哥作陪怕是不行了。”
公孫澤聽他嘟囔個不停,皺眉道:“閉嘴。”
包正輕笑兩聲,一手摟著人一手開門。公孫澤半晌忽又道:“下次陪你。”
包正手正拿著鑰匙,聽到這話笑了聲,微側頭貼著他唇親了下,笑道:“那好,就下次好了。”
公孫澤哼了幾聲,蹙眉道:“快開門。”
“好嘞。”包正鑰匙一插,門應聲而開。
薇薇安與包媽早已睡了,客廳內一片漆黑,兩人的呼吸交纏在一起,包正便有些心猿意馬。帶上門後他雙手摟住公孫澤,一抬頭便對上那人亮得出奇的眼睛。心念電轉間,兩人的唇便又碰到了一起。熱切的呼吸糾纏在一起,火熱的唇舌相互熨帖,等停下時兩人都有些氣喘吁吁。包正伸手摸了下他滾燙的臉頰,貼著他耳側輕笑道:“你醉了,下次的吧。”
公孫澤臉上越發的紅,踉蹌地推開他往浴室走去。他熱的很,需要洗個澡清醒一下。
包正望著他的背景,半晌才去了公孫澤的房間給他找了睡衣遞到了浴室。他在黑暗的客廳裡一直等到公孫澤從浴室出來,這才走進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