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
銀子魅力大,放出去的銀子總得收回來,她不過專心撥撥算盤珠子,一兩餐沒食算什麼。
杜丫丫冷哼一聲,才轉向尉天栩。“她才是你的救命恩人,人稱小氣財神莫迎歡。”
“是啦!找是你的救命恩人。”莫迎歡笑得很假,偷捏杜丫丫的大腿。“你是恨天堡堡主尉天栩吧!”
“是的,多謝你的救命之恩。”他眉一凝,不喜歡她私底下的動作。
她捏疼丫丫了。
“施恩不望報,丫丫應該有提到我索恩的方法吧,你……”莫迎歡頓了一下。“她沒說嗎?”
死小孩,敢斷我財路,下回打只麻雀塞你牙縫。她斜瞪了杜丫丫一眼。
“杜姑娘的環境似乎不夠寬裕,在下有意接她回恨夫堡同……”
“不行。”兩張小口當場大喊。
莫迎歡假意順順發輕咳,以眼神示意杜丫丫,一切由她做主。
雖說她愛財,但是更重視難得的情誼,要是揚州少了一朵奇怪的“花”,她就太對不起揚州的鄉親父老們,也破壞名勝之一。
侯門深似海,恨天堡是大戶人家,規矩定是繁多,以丫丫的個性哪受得住,不出三天就用得著她家中那口上等柳木棺。
噢!不行,那口棺木城西李員外訂了,她遲了一步。
“我說尊貴的尉堡主,咱們丫丫粗手粗腳又長相難看,一點也配不上恨大堡的雄偉壯觀,而且金窩銀窩哪有自己的狗窩好。”
杜丫丫在一旁直點頭,不在意莫迎歡話中的抹黑。
“你的意思是指我膚淺?”還點頭,尉天栩直瞪身著男裝的杜丫丫。
莫迎歡笑著搖頭。“豈敢,我是怕她汙了恨天堡的名聲,畢竟路邊野草難登大雅之堂。”
“我不在乎。”現在他改瞪莫迎歡。
這是什麼朋友,一再貶低丫丫的人格,令他十分不悅。
“你不在乎並不表示別人也不在乎,你可有高堂、手足、旁系親戚之類?就算是普通朋友也難堵悠悠眾口。”
真是深得我心,歡歡你說得太妙了。杜丫丫露出鼓勵的眸光,請她繼續大放厥詞。
“一人做錯,千人責,你不能硬要柳樹折腰,那對她並不公平,何況報恩有其他方法。”
“噢?”他不以為意的一應。
“你認為她居住環境困窘,兩袖清風,非常拮据,那何不改善呢?不一定要她離鄉背井做異客。”
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