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既知道師父名字,而且只一看我,就知道我的門路,想必和師父認識。說不定他們或許是仇人,否則她又何故如此對我?
他腦中這麼不停的想著,不一刻已到了原先蜂巢的地方,看了看蜂子,也沒有心情再練那功夫了,便匆匆回了家。
誰知才一進門,那洗又寒卻早已坐在蒲團之上了。
他深深的皺著眉,冷冷地道:“你回來了,到哪去了?”
照夕先向師父行完了禮,這才長嘆了一聲道:
“師父,原來那墨蜂,是人家養的,哪裡是野生的呀!”
洗又寒不由一怔,他緊張地問道:
“誰告訴你的?你怎麼會知道?”
照夕見他如此,不由心中暗道:“原來他早知道!”
當時便把方才之事,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只是不敢把自己和丁裳之事說得太清楚。
那洗又寒聽完之後,一時呆若木雞,他連連點頭道: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照夕不由忙問道:“師父,這老婆子是誰?她幹嘛這麼不講理?”
洗又寒微微冷笑了一聲說道:“你能自她手中逃了活命,這已是萬幸,你還不知足麼?”
照夕聽師父這麼說,不由更不解,當時又不敢多問,只是翻著眼睛看著他。
洗又寒以一雙炯炯光瞳,注目看他道:
“她就是二十年前江湖中聞名喪膽的鬼爪藍江!”
照夕對“鬼爪藍江”這個名字,雖十分生疏,可是由師父說話的態度上判來,這“鬼爪藍江”,確是一個駭人聽聞的人物。
當時不由皺眉道:“你老人家莫非和她……”
洗又寒斥道:“不要多問!”
他走下蒲團,伸出了一隻手拉住了照夕的手臂,苦笑道:
“來!我看看她怎麼傷了你?”
照夕怔怔的湊了過來,洗又寒哼了一聲道:
“你坐下來,閉上眼睛!”
照夕如言而行,心中知道師要以本身真元,把自己全身一百零八穴通行一週,看看病在何處。
當時懷著驚懼的心,忙把眼睛閉了起來,洗又寒一隻手已按在了他的頭上了。
由他掌中貫下了一股熱流,就如同是一隻小長蟲似的,一會兒鑽上一會兒鑽下,約有一盞茶的時間,洗又寒才把手放下來。
照夕忙睜開眸子,驚慌問道:“師父,傷在哪裡?”
卻見洗又寒雪團似的眉毛,緊緊的皺著,半天才道:
“沒有什麼地方不對呀!”
他又伸出雙手,在照夕兩膝以及後頸“琵琶大筋”上按了按,搖頭道:
“真怪,她要是把你廢了,除了這幾個地方,又能在何處下手呢?”
照夕不由喜道:“也許沒有什麼,她只是嚇著我玩罷了!”
洗又寒冷冷的笑了笑道:“絕不會,這老婆子個性我最清楚,絕不可能是和你鬧著玩的!”
他皺了一下眉又問道:“她當時是怎麼說的?”
照夕又把那鬼爪藍江的話重複了一遍,洗又寒臉上變色道:
“不錯,這句話她是說過,這……”
他咬了咬牙,到底是忍不住,在照夕肩上拍了一下道:
“來,你跟我出來!”
照夕不知究竟,忙跟著洗又寒出了房子,洗又寒卻直向山裡走去,因為白天,這一帶雖是僻野,到底還住有人家,所以二人都不肯施展輕功。
洗又寒一直把照夕帶到一個無人的山坡邊上,才停住了腳,他憤憤地道:
“我苦心苦意的把你造就出來,要是叫她輕易就把你廢了,我實在是不甘心!”
照夕問道:“師父領我來此做什麼呢?”
洗又寒冷冷地道:“我方才察你奇經八脈,各處穴道,都無異處。只是這老婆子手法高絕已極,有時也許連我也看不出端倪,所以,我要你試試功力才放心。”
他說著用手指著一株四丈以外的松樹道:“你用掌試試。”
照夕答應了一聲,猛力雙掌齊出,劈空朝著那株樹上擊了過去,只聽見“喀嚓”一聲暴響,一時樹斷技揚,連根下的土都翻起了好些。
洗又寒似乎很滿意,點了點頭道:“很好!很好!”
他說著又用手指指一座岩石道:“這裡!”
照夕一掄雙掌,只覺丹田起了一股熱氣,直貫雙掌,當時怪嘯一聲,雙掌齊出,那岩石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