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意,昨晚自己的手心早已破了,現在的手心很痛,新傷舊痕,一起刺痛著他。從懷中掏出匕首,開始割起草來。突然身邊不知何時多了一人,雖然戴著雙蛇拱玄鳥的面具,卻讓悽清感覺到熟悉與溫暖,在這個冰冷的世界裡,悽清發現自己已經開始在依戀他在身邊時,所留給自己的那一份溫暖與溫柔。
夏噬颶沒有與悽清說話,只是認真的將雜草割得一乾二淨,然後就是安靜地看著悽清,就如一個最懂他的人,此時正在鼓勵著悽清。
“這裡埋的是生下我的女人——箏。”悽清站著,靜靜地看著小土丘,眸子很靜,就如當初他看著箏跪在那些人面前,請求賜死時的平靜:“在我能睜開眼睛看到她時,她請求溥蒼穹賜死於她。”
回眸看著夏噬颶,突然輕輕的笑了起來,那笑是那麼的淒涼,沒有再看夏噬颶,他只是平靜的看著墳墓,彷彿在與墳墓交談:“吾兒懂我,吾有此兒,別無所求,吾該去也。”
“清清?”面具下那雙星眸,此時完全的震驚,那惟妙惟肖的語話難道是靠聽說才學來的麼?戰慄地問道:“是讙告訴你的?”
☆、296 明清心,颶之舉 (3572字)
“是我親耳所聞,所以記下了。”漆黑的眸子深深地盯著夏噬颶,看著夏噬颶後退了一步,臉上露出了嘲諷地笑,這樣的自己,存在在這個世上,本就是一個驚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