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不到的時候,能夠幫助清陽候,以保平安。
“不準出宮!”正當悽清準備說‘出宮’時,溥蒼穹脫口而出,他是怕了。昨日在皇宮裡都會遇刺,誰又能保證出宮就會安全,恐怕一出宮就被他人當成目標,到時候屍骨無存。從親情上來說,溥蒼穹自然是不捨得悽清被刺,從大局來說,如果夏國的清陽候命喪耀國,那麼從兩國之間的關係,雖然現在是井水不犯河水,但一定會因為清陽候的關係,自己會成為夏國的眼中釘肉中刺。不管從哪個方面來說,悽清不能在耀國出事,溥蒼穹自然是清楚自己在悽清眼裡的位置——比不過他身邊的那三人。不管他有多麼的想解釋這四個字的意思,但還是看到了波瀾不驚的小人兒,靜謐的眼神掃向了自己。沒有任何的雜質,同樣的,也沒有任何的感情。
溥蒼穹有一些窘迫,他知道自己剛才突然開口,有些突兀,但他還是不願讓悽清出宮,獨自去承擔那個風險。然而被悽清這種淡然的眼神,又讓他有些無所是從起來,他知道如今的自己,想對小兒子指手劃腳,那似乎根本就不可能。他能做的,甚至連好言相勸都覺得有些黔驢技窮,他只得訕訕地看著悽清。
氣氛顯得有些詭異,如果是往常,司寇如果說之前他還要駁斥溥蒼穹,但現在他又有所改變了,此人是清陽候的父親,剛才所言,顯然是真心在為清陽候考慮。此時的他,不得不對溥蒼穹客氣起來。雖然在他看到那個破屋時,他的確是非常的討厭這個溥蒼穹,甚至是憎恨這個男人。然而從昨晚到現在,他的表現,似乎已經在悄悄改變司寇對他的看法。當然,司寇也知道,不應該排除他害怕怠慢了清陽候,到時候夏國會舉兵來犯。當然這一點司寇覺得也不太可能,至少溥蒼穹眼神裡的關切之意,還是很明顯,並不是所謂的演演戲,敷衍敷衍就能做得出來的。
“好。”清脆的聲音,淡淡的揚起,讓本來有些沉悶的氛圍一下子變得輕鬆了起來,甚至因天王鬆動的臉色,而顯得異常的歡快起來。
“那先去用早膳吧。”溥蒼穹知道自己有些貪婪,除了送走這個兒子去做質子之外,前九年中,他們根本沒有一次一起用過膳,這也是他一直虧欠這個小兒子。如果當初溥蒼穹的確是想彌補,但又不能做得太明顯,他畢竟是一國天王,又怎能屈尊降貴的來迎合他的小兒子。雖然他自己不在乎,但群候們肯定會在意,宮裡的其他有些地位的女人,她們的家人也會有異議。
膳堂很安靜,只是杯盞交錯的聲音,沒有任何人開口說話。溥蒼穹看著悽清那舉止,比自己身邊的王子、王女們更顯優雅與端莊的動筷方式,不由得心中一陣淒涼。錯過了九年,那九年自己永遠也彌補不了的九年。當然此時的他還不知道,這輩子,他都無法彌補的是另一件事,那就是親自下令處死箏,這道裂痕才是致命的,永遠也無法彌補。同樣的,悽清一輩子也不會忘記,從出生的第一天,箏為保他所做的決定。
“司寇,一會兒我想去一個地方。”早膳結束後,天王因還有公務在身,離開之後,悽清對司寇淡然地說道。
“需要我陪你去嗎?”司寇知道,悽清這樣說的目的,一定是不想讓自己跟在他身邊,或許他有一些自己私秘的事要處理吧。當然,目前情況來看,自己最好是常伴他左右,否則真的還是在擔心昨日那場變故,或許危機還潛伏在他的四周。不過好在昨日有人暗中相助,相信那個相助之人,一定也潛藏在暗處,所以司寇也不打算強硬留下。
“那好,你注意安全,如果發現不對,一定要呼救。”司寇雖然不放心,又不得不放心,他寧可相信悽清自然會吉人天相。
“好。”淡淡的回答,悽清往另一個方向走去。越走越荒涼的地方,雜草已經與悽清一樣高。
顯然這裡一年來,沒有人來過,此地早已是被人遺忘的地方。
“一切小心。”背影早已消失在司寇眼前,但司寇還是選擇自言自語的再一次關照著,明知道他已經聽不到。雖然昨晚的事還歷歷在目,但他還是選擇相信悽清,一切的突發狀況都會因他而化險為夷。
在小人兒離開之時,司寇仔細的辨別著悽清身後是否還有其他的氣息,竟然毫無察覺。司寇無奈的笑了起來,對方的功夫遠在自己之上,只是不知道那人是何方神聖,竟然能將功夫練得出神入化了。無奈的笑著轉身離開,他絲毫不懷疑,悽清身邊還有高人在,竟然沒有想過,萬一是沒有人而查不到對方的氣息。
小人兒站在一處土丘前,蹲下身子,開始撥起草來,結果天寒地凍的,雜草無法撥除,竟將他的手割破了。他也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