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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部分

小心些,當可無妨。怎麼?連這你都不願跑麼?”

祖約現出委屈之色,分辯道:“阿兄,弟可不是為了這個,自跟隨阿兄起兵至今,弟又何曾畏懼過誰?實是另有苦衷。阿兄您知道的,弟手下約有上萬流民,這些人皆桀驁不馴,軍紀散漫,弟生怕一旦離開時日過久,恐會有變,還請阿兄三思!”

祖逖沉吟起來,他這個弟弟是個不大不小的流民帥,流民紀律性極差,有奶就是娘,不可靠。他誤以為祖約是擔心長時間不在軍中,手裡的隊伍有可能被別的流民渠帥挖走,不禁嘆道:“為兄明白你所想,也罷,你留下便是,為兄另遣他人。”

祖約心知被祖逖誤會了,可他的確有難言之隱,沒法解釋,當即施禮道:“弟謝過阿兄。”

祖逖揮了揮手:“好了,你回去罷。吩咐弟兄們小心點,別給河對岸尋了機會。”

“遵命!”祖約抱了抱拳,轉身而去,然而,三個月前發生的一幕卻閃現在了他的腦海中。。。。。(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一七三章 先發制人

三個月前,祖約由譙城回到建康休整,某一天深夜,獨自離開府邸向著白蕩湖趕了過去,白天他收到了一封以暗語寫成的書信,約定在這個地方見面。

當祖約趕到的時候,湖邊早已立著一名面貌陌生,神情冷酷的中年男子。

見祖約到來近前,男子掏出塊令牌對著月光,面無表情道:“此塊令牌你可識得?”

祖約湊上去仔細一看,臉上現出了恭敬之色,手持令牌,則有如天師道系主親臨!連忙施禮道:“約見過使者。”

男子略一頷首,算是回禮,從懷裡取出了個白瓷瓶,悶聲道:“系主有令,命你即速回返譙城,將瓶中粉末每日以小指挑上一點放於令兄酒飯之中,足夠食用半年,記住,務必不能被人覺察。”

祖約頓時面色大變,他不用想也能猜到,這個瓶子裡裝的肯定不是什麼好貨,系主擺明了是要他謀害兄長!

一時之間心亂如麻,訥訥不語。

使者冷哼道:“祖約,莫非你要抗命?你別可忘了,當初入道時對著三官帝君發下的誓言!你能當上侍中,你以為是怎麼來的?哼,本使似乎還聽到個傳言,你與夫人(司馬睿繼室鄭阿春)存有私情,可有此事?夫人兩年前誕下一子,單名一個昱字,這幼兒究竟是該姓祖,還是姓司馬呢?不知你能否告之本使?”

“你。。。。你胡說!”祖約氣急敗壞。矢口否認!然而。語氣中的驚惶卻令人生疑。

使者嘴角現出了一絲嘲諷,自顧自道:“其實,辯別幼兒生父倒也不難,只須滴血認親即可。若此訊息傳出,群臣必會逼迫主上當眾滴血認親,屆時真相自明!”接著話音一轉:“王敦桀驁不馴,系主欲剷除此獠,有意使你掌令兄舊部,擇機與朝庭圍殺王敦。你且放心,只要令兄一去。系主必會使人表你為豫州刺史,手握數萬雄兵!若能於圍殺王敦中立下功勞,朝庭亦會嘉獎,再有系主從旁支援。再現王敦之盛亦非不可能,他日系主若得了天下,你自當居為首功!你可要想好了,時機只給一次,若你猶豫不決,系主也會另擇他人行事,而你與夫人再包括那個幼兒嘛。。。。呵呵~~可就不好說了。”

使者短短數言,威逼利誘盡在其中,祖約不自覺的渾身劇顫,臉色忽青忽白。顯示心裡正在作著激烈交鋒。使者也不催促,雙手抱臂,面帶鼓勵般的微笑,等候祖約作出決定。

漸漸地,祖約的額頭青筋畢現,面孔也變得越來越獰猙扭曲,兩眼閃出瞭如野獸般的光芒!

祖約深吸一口氣,躬身道:“請轉告系主,約定然不負所托!”

使者點了點頭,滿意道:“你明白就好。系主始終器重於你,你果然沒令系主失望,接著罷。”說完,把瓷瓶拋了過去。。。。。。。

不知不覺中,祖約已回到了自已營帳。三個月前與使者的對話依然歷歷在目,仿如昨天發生一般。前幾次偷放粉末的時候。他心裡還存有緊張與愧疚,可是經過了這麼長時間,早已駕輕就熟,種種負面情緒一掃而空。他反而暗暗焦急,系主給的藥怎麼沒見多大效用?他有些迫不急待了,豫州刺史,坐鎮一方,與在朝庭當個有職無權的侍中相比,孰輕孰重,無須多說!在這種情況下,祖約自然不願意前往秦州。

而在此時的濄水北岸羯趙大營,正中央的一座超豪華超大型營帳內燈火通明,趙王石勒高據主座,大執法張賓、鮮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