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落下來,映得一地的觸目驚心。
“老怪,你要殺他就不要拖拉,快些也殺了我吧!”景楓溪恨恨地說道。
黑水頓住腳步,怪異地看了看兩人,最後把鐵柺緩緩從景楓溪手中抽了出來,“呵,一會這小子替你擋掌,一會你又搶著讓我殺,你們倒是情深意重,願意為對方死,罷了罷了,我家小徒弟說一生能找到個願意為你生為你死的人極是不易,今日我就饒過你們。”
黑水嘆了口氣,接著道:“要不是我家小徒弟喜歡蘇洪家的那柄前朝青劍,我也不會替他跑著一趟,我家小徒弟也說蘇洪那傢伙也不是好東西,原也叫我不要傷你們性命,我不喜歡好人過得舒服,但更不喜歡壞人過得舒心,所以我還是放過你們的好,要不然讓我家徒弟知道了一定又要念我了。”
說完,他轉身拾起了一旁的那塊布片,看了一眼後輕輕握在手中一捏,那布片就變成了齏粉,黑水拍拍手,“那蘇洪就是要找這麼塊破布啊,這麼一破圖,還要我老怪費力,真是的,現在沒了我就跟他說幫他毀了,這樣我也不用因殺你們惹得徒弟不高興了,又可以幫徒弟贏得那柄青劍,嗯,美哉美哉。”
作者有話要說:哎呀,最近身體不好,而且感覺衰神附體,幹什麼都倒黴撒,我是不是該去上個香拜個佛啊。。。嗚嗚嗚。。
☆、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八章
景楓溪扶著賀晏晚倒在地上,看著黑水這一系列動作,那是受驚不小啊。傳言中無情怪異的黑水老怪會因為徒弟一句話就這麼費力討好?且從未聽說過黑水收了徒弟啊?但有一點是肯定的,這黑水是蘇洪請來的,哼,這老東西為了對付他們可真是花了不少心思啊。
“好了,事情辦完了,老怪我也該走了,我家徒弟還在等著我呢,兩個小娃娃,下次見面老怪在請你們喝酒,特別是這姓景的娃娃,老怪還是很喜歡你的性格的,對我的胃口的。”
景楓溪和賀晏晚臉上一陣青白交加,前一刻還要殺他們後一刻又要請他們喝酒的人,他們可不敢多招惹,他們可不是那什麼小徒弟,到時候怎麼死的自己都不清楚。
黑水也不管他們作何想法,也不看他們那變幻的臉色,提著鐵柺就施施然走了這也是江湖人不明白的地方,這老怪分明腳好好的,為什麼非要用這麼個奇怪的鐵柺當武器呢。
看著那黑水確是走遠了,賀晏晚才從靴子裡拿出了一片破布,“還好,我早料到會有人來搶,早早將它藏好,黑水毀得那塊是左源叫我們來普法寺找東西的圖,這樣一來那蘇就會相信這圖確實是毀了。”
“你啊,剛才差點就沒命了,好險,那黑水也真是古里古怪的,根本不能用常人的眼光看待。好了,你怎麼樣了,能走嗎?”
“沒事,放心吧,死不了,就是內傷有點嚴重,將養個一月半月的也就沒事了,你的手還好吧。”賀晏晚緊張地握著景楓溪的手細細檢視,“還好,只是些皮外傷,要是毀了你這一雙妙手,我就再也聽不到那天籟般的琴音了,呵呵!”
“你到還有心思油嘴,快把這藥吃了,對內傷有好處。”景楓溪掏出幾顆丹藥遞給他。
賀晏晚也不在多言,乖乖吞了藥。二人草草處理了下各自的傷,景楓溪就扶著賀晏晚接著往山下趕去,二人都受了傷,那速度自然要比上山時慢了許多。
花了大半天的時間,終於安全地回到了長風酒樓。剛一進屋就叫佩兒去李府把景凌溪叫來,景楓溪隨便交代了一句經過,就叫凌溪帶著東西立刻回去交給楚思弦。之後,二人覺得住在酒樓多有不便,賀晏晚的內傷也需靜養,叫佩兒買的宅子也已打掃好了,直接去住就可,於是賀晏晚留了書信給在外檢視生意的殷慕就與景楓溪一起搬到了剛買的那座宅子裡。佩兒的眼光倒是不差,這宅子擺設及設計也是清新淡雅的,很是有幾分書香氣,周圍環境也算安靜,沒有酒樓的人多嘴雜,這對於賀晏晚的傷是再好不過了。
夜深人靜,國舅府的書房裡卻還亮著燭火。
蘇洪聽了黑水老怪的述說,說是那圖毀了,心裡正高興呢,忽然那燭火一晃,一道黑影閃了進來,一眨眼就來到了國舅身邊,一把寒光四射的劍就架在了國舅的脖子上。
蘇洪很淡定,不見絲毫緊張,“賀宮主,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不知道嗎,你違背了協議,誰讓你動賀晏晚的?”這話說得都是冷冰冰地,還有絲絲怒氣,那把劍更是貼近了些。
蘇洪將劍輕輕一推,“賀宮主,當初我們可是有言在先,你助我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