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進別墅的時候,出乎意料的順利,偌大的別墅園竟然沒有個人,連修剪植株的人都沒有,何況是大宅院裡隨處可見的傭人。
可她不敢掉以輕心。
直到看到攀爬在二樓窗外的女人,這才倒吸口氣。
衛嫣冉睡著了,蕭彥陸給她喝了摻雜了安神藥的牛奶。他知道,在那天單七倚的婚禮上,他就已經知道,仇靖已經變了。
但是他卻聽之任之,沒有將這麼重要的事情說給衛嫣冉聽。
也許是私心。
明著兩人已經快要訂婚,但是衛嫣冉痊癒過後,不知道是心靈過分敏感,還是仇靖真的表現的十分明顯,以至於她竟然跑到他這裡來哭訴。
仇靖不碰她。
她這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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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訊息放出去了?”此時被某人複雜以待的仇靖正坐在總裁辦公室,略有疲乏的閉著眼,雙腳疊放在辦公桌上,蹭亮的皮鞋。看上去不再是當初那副嚴謹不苟言笑的模樣,倒是有幾分很隨意的痞味。
“是,這會兒已經有人著手去跟進,那位單小姐也在其一。”
本來聽得滿意的仇靖聞言,闔著的眼眸微微一掀,掃了眼恭敬的彎腰站在不遠處的男人,“你說,單七倚也摻合進來了?”
得到首肯的答覆,仇靖勾唇,修長的手指,曲著輕叩桌面,正好。又將坐著的轉椅轉動了番,帶著玩味兒的情緒,“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