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實…。其實我曾經以為如主子一般七竅玲瓏心的人,定是那果老爺落在外頭的外室千金……”
珊瑚越說聲兒越小,直逗的婧雅搖頭直笑,半晌才說,“佛爾果春說的還真不差,你這丫頭真真兒什麼都好,就是這嘴啊,太直。”
姑姑?
珊瑚一楞,又驚又愕的看向婧雅,但瞧她點點頭,莞爾道,“佛爾果春今兒下午來的時候都與我說了。”
都說了?
珊瑚退後兩步,撲騰一跪,道,“還請主子寬恕。”
“這是幹什麼?快起來。”婧雅忍著痛要下地扶她,珊瑚見狀趕忙起來,再起來的時候,眼圈兒中已經轉著淚,她看著婧雅,咬著下唇,卻不發一言。
道是婧雅知她心裡想著什麼,半晌只柔聲道,“你放心,訥敏的事,我會放在心上。”
沒錯。
打從下午佛爾果春告知婧雅:“珊瑚原是我永壽宮的丫頭,若是他日府上有什麼事,只管叫她過來傳話兒。”後,玉錄玳在王府的這盤棋便重新佈局了。
婧雅替代了訥敏。
訥敏成了棄子。
而順理成章的,再皇后‘勸’舒玉休息後,王府的管事只剩婧雅一人。
當然,玉錄玳讓婧雅所做的也很簡單。
“皇后娘娘只想抱個七爺兒家的孫子。”佛爾果春在把那壺合歡酒留下的時候道。
而現下,那酒壺,就放在案几之上。
婧雅並沒有與珊瑚說,在收拾打扮好離開竹苑之前,她自己一口喝了整壺酒,踩著夜風兒,來道了延珏所在的正房。
“側福晉,主子去了隔壁僧王府,現下還沒回來。”看著面色潮紅的婧雅,於得水回道。
“無妨。”婧雅緩緩的眨著眼,從衣袖中掏出了一錠銀子塞在了於得水的手中,“勞煩公公。”
在於得水錯愕那指尖滾燙的體溫時。
只聽那已經進屋的婧雅道——
“我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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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不多…不過就這些,喝的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寫沒寫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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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六回 戰魂處一箭紅心 缺弦妞一語中的
上回書乃二鍋頭後說與,所述之事朦朦朧朧,恍恍惚惚,許多的看官腦子裡和成了一團漿糊。
這不,有不少人問我,咱七爺兒可是要去隔壁找找‘牙’?
嗨,怪咱沒說清楚,開篇先廢話幾句。
咱大清朝向來禮制為上,如今僧格岱欽雖然已到京師,但在明兒的勞師儀前,他未得宣昭,是不得入城的,也就是說,如今的僧格岱欽在未經保酆帝親自受封親王之前,他一不得入北京城,更替不上這親王儀制的僧王府了。
是以,如今的僧王府還只是一座待主的空宅。
這不,今兒夜裡,諾大的宅院,除卻門口的守衛,只有一路在府中散步的延珏與延璋二人。
轉長廊,越拱門,火光微暗的油燈之下,時而可見怪石嶙峋,馥郁蔥蔥,那從睿親王府引出來的水系,圈成或大池或小流兒,貫穿在整個王府之內,夜間看上去整個府邸處處波光粼粼,霎是好看。
凡走過之處,延璋無不點頭讚歎,“妙,真是妙!”
尤其當二人踱至那西苑的小型校場,但瞧那拓著‘大清第一巴圖魯’字樣的石頭旁,十八般精緻嶄新的武器豎在那架子上,左側是一柄上等大弓,右側是漆紅戰鼓,前方有靶子,後方的亭子上赫然橫著一塊匾額,那上頭書著——‘戰魂’二字。
那遒勁張揚的字型,只一眼,便瞧得出那出自延珏之手。
“我說老七,阿瑪不讓你痴武,敢情你把這份心思都用這僧格的府邸了。”延璋無奈的搖頭笑笑。
老七自小與他極親,他又怎不知他的那些心思,外人都道他將這僧格的府邸選在了隔壁是為了他的爭儲拉攏僧格,其實那些不過是混眼瞧人濁,他的想法兒很簡單,說穿了不過是想與這戰將更近一些,就像他手書的那二字,他骨子裡就一天未曾放棄過那戰場。
“我敬他是條漢子。”延珏揹著手道,然,當那狹長的眼兒瞄著那‘大清第一巴圖魯’的字眼兒時候,心裡不是味兒的又嘟囔著,“那字兒怎麼瞧著就那麼鬧眼睛呢。”
延璋失笑,逗著老七道,“可不?擺你府上才對。”
“……”延珏一張冷臉兒拉著,一點兒笑的意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