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獸道主義者,他們把仁愛之心普灑到富人、窮人、男人、女人、孩子身上,甚至普灑到鯨魚、海豚、狗、信天翁身上,但對待類人的態度是空前一致的:不允許類人自主繁衍,從而威脅到地球的主人——人類的存在。雅君柔聲勸未婚夫:
“德剛,不要反抗,這種結局我們早已料到嘛。德剛,我一點也不後悔,有了你的愛,有了那一夜,我這一生已經無憾無悔了。”
兩人緊緊擁抱在一起,淚水澆在一起,這種無聲的痛哭使旁觀者心碎。擁抱持續了十分鐘、二十分鐘,劍鳴只好催促:“請RB雅君跟我們走吧。”
明明走過來,從德剛的懷中拉出了雅君,不過沒有給她戴手銬。雅君摸摸德剛的臉頰,扭過頭平靜地說:
“可以了,走吧。”
她隨明明走出大門。等劍鳴也要跨出大門時,齊洪德剛喊住了他,面孔扭曲著,眼睛下面的肌肉在勃勃跳動,說話聲音不高,但包含著令人毛骨悚然的陰冷:
“警官先生,我一定會記住你給我的恩惠。”
劍鳴苦笑著搖搖頭:“我只是儘自己的職責,我對你和那位雅君都沒有絲毫惡意。”
齊洪德剛再次重複道:“我不會忘記的,請你記住這一點。”
劍鳴搖搖頭走了,明明已把疑犯押上警車,劍鳴坐上司機位,警車開走了。德剛立即跳上車,追蹤而去。那位小鬍子職員一直目送他們走遠,嘆息著回去,把兩張列印好的結婚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