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陷阱,在最後的關頭將人推進了深不見底的泥潭之中。
納辛德勒突然開口說道:“你弟弟找到了麼?”
“託你的福,還沒。”子規不棄停止了自己揭傷疤的行為,轉回了剛才彬彬有禮的樣子。
…
“誒,我來早了麼?。”
七海厄慢悠悠的從通道中走出來,後面跟著數百名黑衣計程車兵。
“還不算太早。”納辛德勒扭過頭開說道。
七海厄微笑著,用一種殺人的眼光看著蕭楚澤,半天之後才緩緩的收回了眼神,點頭說道:“那就好,等人這種事情最麻煩了。”
說完之後背後計程車兵無聲的散佈開來,集合在了納辛德勒的背後,而七海厄也慢悠悠的走到了納辛德勒的旁邊,眼中仇恨的目光毫不掩飾的看著蕭楚澤。
“你的小朋友好像對我很有意見的樣子。”蕭楚澤有些疑惑的看著納辛德勒說道。
“不清除,你知道的,我的管理一向很鬆散。”納辛德勒說完之後扭頭問七海厄:“有麼?”
“有。”背後的七海厄輕聲說道。
納辛德勒得出結論一樣的對蕭楚澤說道:“有。”
秦逸雲撲哧一下的笑出來,發現自己失態之後又回覆一臉正經的樣子,只是嘴角憋不住的笑意還是有些顯露出來,他一臉正色的看著納辛德勒說道:“你的冷笑話真好笑,真的、”
…
不遠處的邋遢痛苦的撫著額頭,他對這個年輕領導者一貫的懶惰和不正經已經徹底的領會到了,但是沒有想到到現在他還不嚴肅一點。
下一個來到的是揹著畫袋的畫師,他沉默的走向了納辛德勒的背後。
納辛德勒扭過頭去,看著畫師說道:“你這麼想讓我殺死你麼?”
話音剛落,虛偽的偽裝突然炸裂開來,畫師外殼之上出現了一條橫貫胸口的巨大傷口,骨骼和內臟在空氣中顫抖著。
‘畫師’的嘴角留下一絲血液,他乾澀的嗓音從嘴裡冒出來:“你怎麼發現的?”
“畫師被我關了一百一十年零五個月三十天,我對他的瞭解在你之上,雖然很相似,但是同樣的失敗。”
納辛德勒扭過頭看著蕭楚澤:“你再不開口,我就殺掉了。”
蕭楚澤揮手說道:“傑克,你的偽裝失敗了,還是回來吧。”
‘畫師’的外殼變成一團飛散的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