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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角一答應,康老爺子高興的不得了,踩著風火輪趕回家和兒子兒媳商量生日宴會的事。尤弼然聽說後,樂不可支地取笑刑懷栩,“康炎夫婦是最會玩的,也不知道會把你的生日宴會辦成什麼樣。”“能順順利利切個蛋糕我就知足了。”刑懷栩敷衍以對,顯然在思慮別的事。尤弼然問她,“你還在想刑鑾治的死啊?”刑懷栩點頭。“別想了吧?”尤弼然關心道:“醫生不是說你前陣子又做噩夢了嗎?別想了,你不好好睡覺,你肚子裡的小傢伙也得跟著失眠。”刑懷栩沒有向任何人描述過她在電腦上看見的刑鑾治死前圖片,事後她也努力嘗試遺忘,可她天生記性好,想得也多,白天有人陪著說話分散注意力還好,一到夜深人靜,圖片裡的刑鑾治便會活過來,鮮血淋漓地朝她爬行,伸長手,求她救他。刑懷栩不得不再去看心理醫生,因為懷孕不能依靠藥物,治療起來也格外麻煩。“要不然我陪你出去玩兒吧,遠離這個是非之地。”尤弼然提議,“現在天氣好,你想去哪我都陪你去。”“你前幾天不還信誓旦旦說要揪住刑真櫟的小辮子嗎?”刑懷栩逗她,“又要放棄了?”提起刑真櫟,尤弼然便義憤填膺,“別提了,那傢伙最近失心瘋,總來騷擾我,上回我叫了幾個保安揍他,沒想到總跟著他的那個司機還挺厲害,以一敵十啊。”“那司機本來就是他的保鏢。”刑懷栩想起刑鑑修曾經提過的“智囊團”,“我以前讓你查他身邊的人,最近有新的進展嗎?”“沒啊。”尤弼然說:“好幾個都是他在哈佛認識的同學,都挺能幹的,身世背景也沒什麼問題,兢兢業業努力為刑家創造收入呢!其中和刑真櫟交情最好的就是那倆常常跟在他身邊的,你也見過的。”這倆刑懷栩確實都見過,一個是那位司機兼保鏢,姓陳,另一個就是當初在警察局和刑懷栩說話的男人,用尤弼然的話形容就是肉眼可見的斯文敗類,姓林。“姓林的和刑真櫟是室友,小時候家庭情況不太好,靠當地助學基金才順利高中畢業,大學也是貸款,如果不是近墨者黑,我還挺佩服他這種堅持不懈頑強拼搏的人。”尤弼然說:“這群年輕人一看就是實幹派,而且都心懷遠大夢想,熱血當頭難免衝動激進,和你爸爸的經商理念有衝突也是正常的,反正我實在沒看出來哪有問題,就算是k公司,現在不也好好的嗎?”刑懷栩沉吟道:“不管怎麼說,這條線不要斷,有備無患才好。”“我當然不會斷。”尤弼然說著說著揪斷了刑懷栩臥室裡的一株花,“只要是查刑真櫟,我能查到天荒地老,才不會斷,哼!”= = =南國秋葉開始乘風而落的時候,刑懷栩的生日也到了。康家當真舉辦了個盛大華麗的宴會來為她慶生,趙祈特地把宴會廳入口走廊設計成時光長廊,所有客人從踏入長廊開始,便會跟隨牆壁上刑懷栩從小到大的照片一起成長,目睹她的出生,經歷她的青春,見證她的婚姻,直到長廊盡頭最後一張鋪牆照片。照片上的刑懷栩側站在窗前,低頭輕撫孕相明顯的肚子,她沒有笑,眼裡的平靜和安寧卻是無價寶。那張照片是康誓庭拿手機拍的,毫無技巧,卻有被生活完美融入的飽滿情感,很多人駐足在這張照片下,唏噓感慨,枉嗟長嘆。刑懷栩穿著louis vuitton今秋的蕾絲襯衫裙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有人來她便站起身,燈光和妝容都讓她看起來神采奕奕。來往都是親朋,所有人都熱情洋溢祝她幸福快樂,刑懷栩私底下不是個愛笑的人,這樣的場合她卻能從頭笑到尾。虞泓川過來的時候,刑懷栩正招待完兩位親戚,回頭見是他,笑道:“你來了。”“生日快樂。”虞泓川身後跟著兩位長輩,一男一女,女的和他眉眼相似,他介紹道:“他們是我爸媽。”刑懷栩與虞父虞母握手,虞父在外地經商,這次過來是為了談生意,正好遇到刑懷栩生日,便讓兒子引薦,想要結交更多朋友。虞泓川趁父母不注意時,偷偷問刑懷栩,“尤弼然呢?”“剛剛和嗣枚一起去洗手間了。”刑懷栩說:“她見過你父母沒?”虞泓川笑著搖頭,“我父母對她很好奇,迫不及待想要見上一面,今晚也是衝著她來的。”宴會廳裡又走進幾位長輩,都是刑懷栩認識的叔叔伯伯,她站起身迎接,虞泓川帶著父母退開,各自應酬。刑嗣枚和尤弼然回來的時候,刑懷栩剛喝了口水,她想告訴尤弼然虞泓川父母的事,結果康誓庭又領著位爺爺過來了。刑懷栩被打斷,一時把這件事忘在腦後。“累不累?”康誓庭忙裡偷閒,坐在刑懷栩身邊,“累的話讓尤弼然陪你去休息室休息,千萬別勉強。”“這種程度的應酬不算什麼。”刑懷栩說:“況且人家也不全是來看壽星的,是來看我這個正房太太在你們康家的地位的,我走了,他們豈不無聊死?”康誓庭笑道:“你都知道了?”刑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