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你不是從來不給不認識人做東西嗎?”
衛鴻頓了一下道:“我真的不認識他,我從來沒有見過他。我沒有辦法拒絕。”
“你是什麼時候做的這對杯子,一共做了幾套。”
衛鴻道:“三年前,一共做了兩套。”
三年前?沈澤之眼睛眯了一下,難道這件事是從三年前就開始計劃了?
衛鴻接著說:“我和他都是電話聯絡,做好東西之後有個人來店裡取得。他給的酬金用的是現金,想來是不想讓我知道他的真實想法。不過我知道這個人肯定是我惹不起的。其實上次傳出京馥拍賣卵幕杯的時候我就知道要出事了。”
衛鴻的這條線索查到這裡就算是斷了,連付錢都是用現金,還是三年前,他們根本無從查起。
衛鴻站在樓上看這身澤之和紀子越離開,他手裡捏著沈澤之給他的那張孔赫的名片,猶豫了很久,終於忍不住撥通了那個電話。
“喂?”那邊傳來慵懶的聲音。
衛鴻卻突然不敢說話了,是他對不起孔家,是他害孔華章早早去世,縱使當年的事情他又苦衷,可事情畢竟是他做的,他現在有什麼臉面求孔赫的原諒呢?
那一邊的孔赫卻沒有再說話,他也沒有結束通話電話,一時間衛鴻只能聽見電話裡傳來平穩的呼吸聲。
許久之後,衛鴻低聲道:“對不起。”
隨即電話被結束通話。衛鴻看著手機無言苦笑。孔赫是什麼人,他怎麼會在乎他這一句對不起。
紀子越跟著沈澤之從文化街出來,紀子越道:“組長,現在怎麼辦?”
他們查的每一條線索都斷了,魏傑那邊陷入僵局,京馥道現在沒有反應,原本想從卵幕杯下手順藤摸瓜找到幕後真兇,卻發現背後黑手手段高明。
沈澤之若有所思道:“為什麼是三年前呢?”
紀子越看著他,沈澤之解釋:“魏傑給京馥做安全系統是三年前,同時他也是那個時候被買通。衛鴻也是三年前做了兩對卵幕杯。事情好像都是從三年前開始的。”
紀子越道:“為了一對杯子,策劃了三年。我覺得偷杯子的人不可能只是為了杯子。”
沈澤之認同的點頭:“是啊,一對杯子,何必煞費苦心,這麼千方百計的要這對杯子,直接拍買不是也可以嗎?”
沈澤之可以確定,背後的黑手絕對不簡單,而且也不缺錢。那麼就是這對杯子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他們還不知道。
沈澤之和紀子越找到戚凱,三個人開車回特案組。
卵幕杯現在絕對不是一件古董,廢了這麼多勁如果只是為了槍一對貴一點的杯子似乎有點太小題大做了。
沈澤之半路去了沈銘家,沈銘家的古籍很多,或許從那些書中可以查到一點蛛絲馬跡。同時紀子越回到組裡和關辛一起從網上查。
沈銘知道沈澤之最近因為這對杯子忙的不行,他大方的讓沈澤之用他的那些寶貝書。
沈澤之找到相關年代的書籍,席地而坐一本接著一本的翻著,他看書速度特別快,大致看一遍就知道書裡的內容是什麼了。
第四案 鬼瓷 10
一對明代萬曆年間的卵幕杯,說是珍品吧也的確是難得一見的東西。但是計劃三年就為了這一麼一對杯子似乎又有些說不過去。現在牽涉到這件事裡面的最為顯赫的兩方,一個是平京的京馥,雖然到目前為止京馥真正的東家還沒有出手,但是不可否認他的能力。還有一方就是在平京市舉足輕重的蘇家。蘇啟算是圈內新貴,就這麼被人擺了一道肯定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沈澤之坐在爺爺家的小書房裡仔細想這件事,目的是什麼呢?為什麼要做這件事。他拿出手機撥通關辛的號碼:“去查查京馥和蘇啟的關係。還有那天參加拍賣的人的名單再做一次排查。”
關辛接到命令立刻去查,這邊按下不提,沈澤之又開始翻起資料來。沈澤之做事情不喜歡被人打擾,所以他的晚飯都是沈銘讓孫叔給送到書房裡的。
沈銘吃完晚飯包著小茶壺走到書房裡看看孫子。
沈澤之聽到門響了,抬頭一看是沈銘進來了:“爺爺。”
沈銘點點頭,他做到椅子上問:“查到你想知道的東西了嗎?”
沈澤之揉揉眼角道:“沒有,沒有頭緒。”
沈銘微笑道:“想和爺爺聊聊嗎?”
沈澤之點頭道:“好啊。爺爺是這方面的專家。”
沈銘喝了一口茶道:“先說說你的想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