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棟樓裡的所有監控攝像頭都沒有拍到他的正臉。而且劉鵬公司那層樓的的監控攝像頭都是裝樣子的,根本就沒開,我沒辦法確定他是不是去了那層樓。”
沈澤之走過去看,關辛把有那個年輕男人的畫面都截了下來,果然,一共有五個攝像頭拍到這個男人的身影卻沒有一張正臉。
紀子越看著看著露出疑惑的表情,沈澤之注意到他的一場問:“你發現什麼了?”
紀子越有些不確定的說:“這個人看起來很眼熟。”
沈澤之又仔細看了一遍,心裡有點猜測。可是這些視屏截圖不能作為證據。紀子越轉頭看著他,沈澤之知道此時此刻他們心裡是同一個名字——楚良。
沈澤之皺起眉頭:如果這件事真的和楚良有關係,那麼,他是不是該去拜訪老師。
楚良的父親楚衛思是國際知名的心理學教授,沈澤之是他最得意的弟子。說起來沈澤之和楚家真是緣分頗深。他和楚良是高中同學,沒想到讀研讀博的時候楚良的父親楚衛思教授又是他的導師。可惜他和楚良卻一直合不來。楚良這個人好勝心太強,從見到沈澤之的第一面起就把沈澤之定義為對手,可惜這麼多年,他和沈澤之分別在不同的行業裡都是佼佼者,偏偏沒有一爭高下的機會。
沈澤之想起前幾天楚良對他說過的話,他覺得如果是楚良,那活人做實驗這種事情他真的做的出來。
沈澤之回神道:“我們先查劉明吧,這個截圖我們沒有正臉不能作為證據。”
紀子越點點頭。
劉明今年五十多歲,他在平京生活了三十多年,年輕的時候幾乎什麼工作都做過。接觸的人也是三教九流什麼人都有。現在他開著一個建築公司,開發了幾處地產,在平京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也撈了一筆。
只是現在他們手裡沒有確切的證據,沒辦法明目張膽的查劉明。而劉明一看就是個老狐狸,這塊骨頭不好啃。
沈澤之沉吟了一會兒道:“劉明做地產,從錢上面估計是看不出來。不過搞建築下面應該就有很多人,我們可以從他們那裡入手。”
紀子越道:“你懷疑他給藥品研究中心找的試驗體是他公司下面的建築隊的人?”
沈澤之點頭:“我原本以為他們找的試驗體可能是流浪漢,可是從趙上達的身體狀況看,一般流浪漢的身體狀況達不到他們研究的要求。而那些建築隊的工人恰好是身體健壯的。”
紀子越問:“這樣不會引起注意嗎?畢竟是有人失蹤了啊。”
沈澤之道:“建築隊的小工一般都是農民工,總有那種孤身來平京打工的。這樣的不見了不會引起人的注意的。”
沈澤之讓關辛查了一下劉明公司下面的建築隊,把地點發到沈澤之的手機上。沈澤之和紀子越立刻往工地上趕。他們要搶在那些人前頭找到這些年失蹤的人。
他們先去局裡特案組比較近的一個建築工地,不過即使是最近的他們也凱了一個多小時的車。所有的建築工地都是一樣的,到處是沙子水泥,鋼筋磚頭。
沈澤之走進去之後,工地的負責人離開來攔著他們:“你們幹什麼的?出去出去。”
紀子越掏出證件道:“警察。”
負責人明顯一愣,警察?警察來幹什麼?
沈澤之也不管他就四處轉著看,在這裡工作的人大部分都是外地人,大家都戒備的看著他們,停下手裡的夥計。
負責人跟在他們身後問:“警察同志,你們有什麼事嗎?”
紀子越道:“有個案子,找你們瞭解瞭解情況。你們這裡有工作了好幾年的工人嗎?”
管事的想了一會兒說:“有,我去給你叫去。你們先去前面休息,這裡是施工現場不安全。”
沈澤之點頭,和紀子越去工地邊緣處站著等。幾分鐘後負責人帶了兩個人過來。
“他們兩個在這裡幹了好幾年了,警察同志我們工地一直都按照標準來的。”
紀子越笑著道:“我們想單獨和他們聊聊。”
負責人看了兩個人一眼,笑著道:“好,好。”
沈澤之掏出煙給他們兩個人一人遞了一支菸道:“別緊張,就是隨便聊聊。”
那兩個人都是四十多歲的漢子,都是忠厚老實的樣子。
沈澤之給他們點了煙才問:“你們來這個工地幹了幾年了?”
其中一個人道:“五六年了吧。”
沈澤之點頭道:“那算老人了。”
第七案 吞噬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