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到了身體內穿刺般的疼。這種痛苦來得比之前更加劇烈而迅速,彷彿有人突然用兩把匕首突然扎進了他的前胸和後背。
甘伯特的身體猛地撲在地上,這讓周圍的祭司們都吃了一驚。他們不敢冒險踏入魔法陣裡,只能焦急地看著中間那個人。好在甘伯特很快就撐了起來,手指著那個方向——南方——費力地說道:“海星市場……還有薔薇花街……”
他所感知的地方是兩個興隆的市場,一個聚集了許多外來的商戶,另一個地方聚居著許多賣藝的流浪舞女和歌手,兩者緊緊相鄰。
指令很快被傳了出去,傳令兵和斥候們帶領著祭司和僧兵向著兩個地方挺進。
他們很快就感覺到這最後兩個現形的巫師有些難對付:
在海星市場的一個香精店裡衝出來的是一個陡然長高了一倍的女人,她的兩條腿變成了一根長長的蛇尾,而口中噴出的毒氣讓站在旁邊的兩個顧客立刻口吐白沫地倒在地上。最先趕到計程車兵向她射出燃燒的箭,但它們被她佈滿鱗片的面板格擋住,掉落在地上。魔化的巫師甩動長長的蛇尾,立刻把近身的僧兵打得飛了出去。僧兵們高叫著水系妖魔法度拉爾的名字,把辣油塗在寶劍和弓弩上。
在薔薇花街,原本一個為舞女們打掃房間的洗衣婦雙手變成了巨大的獒,先是捏碎了一個少女的腦袋,接著裂開血盆大口跑到了街上。因為夜晚是薔薇花街最熱鬧的時間,女人刺耳的尖叫頓時此起彼伏。她們穿著五彩的裙子四處逃竄,讓趕來的僧兵和祭司都很難接近魔化的巫師。但他們還是追上了她,向她投擲的“祝福之水”淋在她硬化為殼的面板上,立刻騰起了一股青煙,並且發出噁心的氣味。
她們倆都異常強悍、敏捷,並且因為在騷亂的人群之中躲藏,更難捕捉。僧兵們擔任了追捕的主力,而普通士兵則不得不分神驅趕被驚嚇的老百姓。更糟糕的是,她們同時出現在一個區域中,讓之前安排好的人手頓時變得很不夠用了,鄰近的東南方計程車兵們要趕過來並不會那麼快。
在石臺的魔焰中,最後出現的巫師讓這兩個區域的火苗移動變得很不平衡。而且處於南方的那些率先聚集起來的,已經有一些開始熄滅。
“這可不妙,不妙。”斯多里祭司也忍不住搖頭,“這兩個怎麼就聚在一起了……”
克里歐已經不想分神再去附和老祭司,他知道甘伯特和他計程車兵們雖然找到了全部的巫師,但是也陷入了苦戰。而且他發現更加不妙的事情是:從那些聚集起來的火苗的移動來看,五個巫師似乎逃命的方向都是朝著西南,那裡正是王宮的位置。
春節前的最後一次投餵了,祝大家春節快樂!
(下)
格拉傑?赫拉塞姆向著傳令兵所報告的最後一個地點奔去,但是他跑到半路就遇上回報的斥候,告訴他兩個被圍堵的巫師已經向著西南方逃竄。
“雖然有點困難,但我們還是打傷了她們。”那個穿著水手服色計程車兵說,“但是她們太強了,有點難以控制。兩個巫師好像都摻雜了水魔的屬性。”
赫拉塞姆皺起了眉頭:“這麼說那兩個怪物還沒有被捉住。”
“是的,長官。”
赫拉塞姆想了想:“通知所有的人都必須加快速度攔截現身的巫師,現在半個薩克城都被我們給吵得睡不著了。”
他調轉馬頭向西南方前進,但忽然想起了什麼,又向身邊的斥候問道:“森克洛將軍那邊的情況知道嗎?”
“將軍閣下正在追捕查土姆花市中的那個巫師,他們現在應該也在朝這個方向行進。”
格拉塞姆心中一凜,忽然收緊了韁繩,胯下的戰馬立刻發出一聲嘶吼。“不對,”他的額頭冒出了冷汗,突然產生了一些可怕的猜測。他衝那個士兵命令道:“立刻報告甘伯特閣下:巫師幾乎都朝著王宮的方向去了,我們必須阻止他們。”
士兵立刻奔向“紅口袋”。
但他還沒趕到的時候,原本坐在白堊陣中間的甘伯特已經發現了一些不妙的事情:催動妖魔之力的陣法中有一個方向沒有變色,而最後的兩個妖魔都出現在同一個方位。但這個時候他不能離開白堊陣一步,否則整個魔法就會失控,這後果難以估量。
傳令兵和斥候不斷地回來報告前方的情況,包括現身的巫師的動向,還有格拉塞姆隊長和森克洛將軍的戰況。
甘伯特的後背已經溼透了,這不光是因為承受陣法反饋回來的疼痛,還有一些不祥的預感籠罩在他心頭。
“茲拉傑閣下,”他對一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