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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了不食人間煙火的聖潔天使時,我便會笑翻在地:“他怎麼會相信呢?天使是不做愛的。”

均銘說:“是麼,是麼,我怎麼遇到了一個喜歡做愛的天使?”

然後,我們滾到床上,這個徒有其表的倜儻男子,以為我迷他迷到一定一定會帶著偌大一筆嫁妝再度為他穿嫁衣了。

8。猶疑

我和均銘在外界,總是擺出一副他在苦苦追求,我冷冰冰不屑一顧的樣子,這樣的即定進行式是陶家南設計的,所以,他不曾有絲毫疑心,甚至,他開始懷疑那些緋聞,是不是某些人出於心態不平衡而製造的謠言,有時,他會帶著淺淺的愧疚看我,常常主動打電話,晚上早早回家陪我,很久一段時間,我嗅不到前妻殘留在他衣服上的氣息。

那天,他說:“姝璇,我們很久沒出去玩了,到海南渡假怎麼樣?”

“好啊。”我沒感動,因為沒人比我更瞭解自己,不可能因他給予了點滴溫暖便把青春的慾望委屈在寂寞裡,我依舊會頻頻做出紅杏出牆的事,緋聞依舊會抵達他的耳朵,而他,依舊會咬牙切齒、使盡手段,不捨分文地把我驅逐出能夠給予我豪華生活的婚姻。

9。落幕無聲在海南,我享受著陶家南給予的溫存體貼,極馨香幸福而滿足的小妻子,每天早晨,我被他送來的大抱鮮花淹沒在床上,黃昏時,我們在夕照下牽手散步,如果,生活可以這樣相安無事的繼續下去該多好,知道不能,悲哀便像潮水樣一層層地覆蓋了心。

第三天中午,陶家南接了一個電話後顯得焦躁,終於下定決心般的,立在我面前道:“公司出問題了,我必須回去處理一下,姝璇,別怪我好不好?”

“我們回去吧,公司的事要緊,渡假等以後閒散了再說。”我收拾行李。

“酒店都預定了十天,你還是多玩幾天再回去。”陶家南從背後環抱了我,手按在行李箱上。

我想了想說:“好吧。”

他的臉蹭在我的頸上,我別過臉,看見他眼睛有些碎碎的恍惚,依依不捨,像一個孩子,知道自己離開後,某件心愛的東西就會旁落他人手。

他的擔憂,我明瞭,也知道自己會的,與豔遇撞個滿懷。

我目送他進登機口,一個人回酒店,晚上,陶家南打過電話說到家了。放下電話,我正琢磨這個寂寞的海南之夜,我該去何處尋覓激情,門鈴卻響了,站在門口的人讓我大吃一驚,居然是均銘,一把抱住我:“寶貝,知道嗎?海南渡假又是他設下的陷阱,為的就是把你扔在外地,然後我出現在你身邊,他說女人隻身在異鄉比較容易接受豔遇。”

他邊往外掏陶家南給他配備的拍攝以及錄音器材邊哈哈大笑:“其實,他接的所謂公司電話是我打的,告訴他我馬上就登機了,這是他安排的。”

我擺弄著這堆東西,在心裡,偷偷地嘲笑了一番自己,原來,對我的懷疑與排斥,陶家南並沒有打消,前段時間的溫情,僅僅是用來給來海南渡假一個看上去更合乎邏輯的遮眼法而已,因為一對水火不相溶的夫妻,是不可能一同外出渡假的。

看這著這些根本不會派上用場的器材,我們想象著陶家南對某些永遠都不會到來的證據望眼欲穿的樣子,我恨恨地笑成一團,擁抱著均銘滾到床上……

瘋狂的糾纏中,一重莫名的恐懼突兀間抓住了我的心:如陶家南這般慎密之人,果真會相信均銘說的一切麼?

我騰地推開均銘:“我有種不祥的預感,陶家南沒有離開海南。”

“你猜對了,我確實沒有登機,而是你離開機場,我隨後就回到酒店,在隔壁等你們的戲上演。”順著聲音的方向,我看見了陶家南被攝象機遮住了一半的臉,嘴角掛著熟悉冷笑以及身後跟著酒店的保安,地毯吸音效果太好了,淹沒了他們進門的聲音。

大顆大顆的汗珠,從均銘額上滾下來。

陶家南平靜地關上攝象機:“均銘你聰明反被聰明誤,即使你跟我說姝璇不上勾,也不該把她描述成聖潔如天使的女子,因為認識她的每個人都知道她不是,我始終相信,當一個人毫無原則地粉飾對手的人格時,必定包藏著陰謀……”

10。可恥的貧窮

貝可用牙籤紮了一片飯後水果:“給我打電話時,她在不停地哭,不停地說她總覺得自己丟了東西,一種再也找不回來的彌足珍貴的東西,卻不知它具體是什麼。”

“是婚姻和預想得到的一切吧?”江中說:“她曾經闖進我辦公室要求報案,喝了一杯水之後又放棄了,可能是心灰意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