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為他們“站崗放哨”。說實話,面對老外的這種做法,z公司的感覺並不舒服。雖然在利益上他們幾乎不受任何損失,但對將來的發展畢竟是不利的。思考再三,z公司的老總還是向局裡提出了這樣的建議:一、如果老外在半年內沒有產品送往z公司銷售,就等於他們自動放棄了合作,一切合約都將不再有效。二、老外對生產場地的改造,可透過質檢和防疫部門的審查,認定其為違規操作。利用以上兩點,透過外商在華投資的法律框架,逼迫其儘早撤離。當這樣的建議放到局長辦公桌上的時候,局長卻只是微微一笑,沒做任何的表態。他只是淡淡地吐了兩字:“幼稚”。
宇文強靜觀時局的變化有很長一段時間了,看著這個已經快死的合作態勢在短期內還不能結束。他覺得再在這裡待著就是“病人了”,有了這個撤退的想法,他自然而然的又想到了調離的事情。可想歸想,真要做起來可就難了。一是沒有紮實的社會關係,二是現在任何一家單位都人滿為患,想尋到一個適合自己的地方還真的是很難很難。雖說歐陽路能幫一定的忙,但那只是起一點擋雨的作用,自己要想不“死”在這裡,就得另覓他途。可這路又在那裡?能給自己撥雲見日的人又在那裡?他搜腸刮肚的在腦子裡把一切可用的人源都篩了一遍,水利廳廳長的面孔在他眼裡閃了出來;想到他,宇文強興奮了。
因為,他與這位廳長可以說關係是相當的不錯。雖然,在職位和年齡上他兩有著相當的距離,但每次見面廳長都以兄長自居,從來沒把自己當外人。如果自己張嘴,請求他拉自己一把,或許還真有希望。主意已定,他決定明天一早就去省城一趟。
這是一個曾經留過秦漢盛唐聲息的城市。方方正正的城牆,直而不窄也不寬敞的街道。大街不多僅僅有數十條之多,小巷到是不少,長長短短的有好幾百條。城牆外有一條護城河,恰如一條裹腰的帶子,給人緊湊的感覺。加之躺在辰陽的光暈裡,反倒顯的有了幾分莊嚴。宇文強就是帶著如這辰陽裡古都一般的莊嚴來到了水利廳廳長的辦公室裡。還好,廳長正好沒什麼事,人剛好在,而且還有“富裕”的時間。這對宇文強而言到是一個十分難得的機會,他可以藉著這段空閒,把自己的想法撂給廳長,看看他怎麼說。可,他想是這樣想的,真要直白的張嘴尋求廳長的幫助,他又摸不開面。所以,在見到廳長的那一刻起,除了說到省城來辦事順道過來看看廳長外,就一言不發了。
可廳長不是一般的人,他畢竟經歷了人間的好多風風雨雨,看著宇文強鬱鬱寡歡的樣子,他就故做好奇的問:“宇文,是不是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了?”“沒有。”“撒謊的吧?”“真沒有。”“你平時見我可不是這副沉悶的樣子,今天是怎麼了?如果是人欺負了你,告訴我我替你出氣。”廳長象哄小孩似的,誘導宇文強說出“他的煩憂”。“你又開始哄我,還真拿我當小孩啊。”“你本來就是。”“哈哈哈,那我就告訴你,是你執意要問的啊,可別後悔。如果害怕麻煩粘連到自己,趕緊說你不想知道,還有迴旋的餘地。”“不行,我現在是剎不住車了,你快說。”“我想換一個工作環境,你說誰最適合幫我?”“前看後看,左看右看,只有我這個老頭了。不過…”廳長故意停下不說了,只是笑咪咪看著宇文強。“不過什麼呀,說啊。”宇文強急切問道。“不過,你不能急,得等待時機。”“只要你肯幫忙,我等就等唄。”“好了,不和你開玩笑了。現在我認真的告訴你,我只所以答應幫你,是因為你是個人才;我不想讓你就這樣被埋沒,被糟踐;但有一點你必須要做到,就是將來不管你幹什麼都不能喪失你今天所有的本色。”“那是自然。”……
找到了幫手,尋好了後路,宇文強就如脫了籠的鳥一般,每天嘴上都飄著小曲,那開心的樣子彷彿跟中了500萬鉅獎似的。他想,如果早兩年有這麼個思路,自己的境況就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了。如果,早幾年自己就這麼做,自己的人生將比眼下好的多,最起碼不會跟著老外混。如今這糟糕的境況,所面臨的問題就是出在自己掰不開面上。假如,自己的皮厚一點,自己的路或許就順暢的多。不至於象現在這樣平淡無彩。他想到這裡,不覺的嘆息了一聲,而後自言自語道:少年俠氣,交結五都雄。肝膽洞,毛髮聳。立談中,生死同,一諾千金重。推翹勇,矜豪縱。輕蓋擁,聯飛鞚,斗城東。轟飲酒壚。春色浮寒甕,吸海垂虹。閒呼鷹嗾犬,白羽摘雕弓,絞穴俄空。樂匆匆。似黃粱夢,辭丹鳳,明月共,漾孤蓬。官冗從,懷倥傯,落塵籠,薄書叢。鶡弁如雲眾,供粗用,忽奇功。茄鼓動,漁陽弄,思悲翁。不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