較高比例的抑鬱壓力。由於第一次婚姻不成功,二婚者當中有65%仍以離婚告終,我們很少有人想要面對這個事實,即離婚對於孩子來說往往是一個災難,有可能導致吸毒和其他嚴重問題。但是,也許這樣設想是荒唐可笑的,因為很多經歷離異的孩子——有些比我的離異更能引起爭議——並不使用毒品,我見過的很多癮君子來自健全的家庭。
我還能責怪什麼呢?有時我認為因為很多顯然的理由,待遇特殊的孩子是毒癮的主要候選人,但在極端貧困中長大的眾多癮君子又是怎麼回事呢?要責怪他們的貧困或許很容易,如果我們在康復之家和匿名戒酒會上遇見的孩子不是來自各種社會和經濟階級的話。我會責怪私立學校,如果公立學校的孩子毒品問題較少的話。然而,研究證實毒癮是一個機會平等的不幸——它影響著人們,不管其階級情況、教育、種族、地域、智商或者任何其他因素。
我知道沒有什麼東西或人可以責怪,但我總是感覺自己要承擔所有責任。有時候,我覺得我唯一能夠知道的事情就是尼克得了可怕的疾病。
接受這一點我仍然覺得困難。有癌症、肺氣腫或心臟病的人不撒謊不偷竊,他們會做其能力範圍內的所有事情以便能活下去。但患毒癮的人卻無法做到在外人看來似乎是一個簡單的解決方法的事情——不喝酒、不吸毒。
正如羅森博士所說:“這個疾病的一個症狀就是吸食,一個症狀就是失控,一個症狀就是要餵飽那種渴望的需要。”這是一個如此強大的力量,以至於一個癮君子在一次會議上把它比作是“飢餓的嬰兒要吸媽媽的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