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指了指裡間,燕生順著他的手指望過去,卻見雲深正立在院子中,被侍從引進了書房。
“他怎麼又來了?”如今寧景琰對雲深的牴觸極深:“退了親事,不說老死不相往來也就罷了,怎麼如今倒像是親如一家?”
燕生蹙眉道:“二殿下其人陰險狡詐,若是齊國公與其來往,說不準會被他算計。”
話雖如此,可二人心中都知道,他祝御風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寧景琰思索片刻,還是準備先去看汾陽,是以燕生以上一次的方式,帶著他潛入了後院,二人只顧著前頭,轉彎處險些撞上了侍婢。
好在燕生手疾眼快,將人拽了回來,寧景琰倚著門板,虛弱地吐著氣:“嚇死我了,嚇死我了,真是太嚇人了。”
“公子小心。”燕生警覺地看著四周:“此處的守衛似乎比上次多了一倍,看來國公府中有所察覺。”
“本公子不怕。”他堅定道:“左右都進來了,一定要見著汾陽才能離開。”
燕生點了點頭:“公子進去與郡主說話,屬下去前廳,看看能不能聽見國公爺與二殿下的對話。”
“好。”
看著寧景琰翻進了窗子,燕生等了片刻,見沒什麼人來,於是藉著樹影的遮蔽,一步步朝前廳挪去。
屋中,汾陽揹著身子,似乎正在咳嗽,寧景琰見著她這般,立刻上前:“汾陽,你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