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怯怯地指了指雲霆:“就與您這般無二。”
右眼之上的痣,華貴非常,出手就是千兩黃金,又能銷聲匿跡……
為了皇帝的生辰,有人送進宮許多舞妓,來領人時又故意扮成自己的模樣,雲深到底想做什麼?
因著雲潭的病,蘇語凝並未在壽宴上獻舞,那些舞妓最終又去了何處?
七月生,七月生的女子到底有什麼不同?雲深為何要苦心孤詣蒐集這幫人?
一個個疑點浮出水面,如今犯案之人已經能夠確定,就是雲深,可這些線索根本無法串聯起來……
出了妓坊,寧景琰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追上雲霆道:“殿下,您說,這人究竟為何要蒐集七月生的女子啊?難道……難道是像畫本上說的,要用女子煉丹不成?”
雲霆一下子頓住,回頭問道:“什麼煉丹?什麼畫本?”
“這……”寧景琰見說漏了嘴,訕笑道:“您還是……還是回去問王妃吧,還有白蘭,畫本是王妃的。”
見雲霆翻身上馬,絕塵而去,寧景琰嘆氣道:“王妃,這事可真不怪我……罷了,若是叫殿下沒收了,臣再給您買幾本就是了,王妃別惱才是啊……”
說完便搖了搖頭,牽著馬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