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當成了梁將軍一般,絕沒有非分之想!”
把她當成了男子?這話一出口,汾陽便氣紅了臉:“放肆!你不知所謂!”
見她如此激動,寧景琰立刻順著她說道:“好好好,郡主說的是,您若是當真計較,臣讓您壓一次,咱們就兩清了,如何?”
見鬼的兩清!
汾陽咬牙切齒,抄起茶盞就準備給他掛彩,外間卻突然嘈雜了起來,二人立刻噤了聲,湊到門邊觀察動靜,有一夥兒人正一間一間地推開門,他們立刻明白了過來,這是在尋孫媽媽!
“這可如何是好?”汾陽一時忘了方才結下的樑子,誠心誠意地憂慮起來:“你打得過他們嗎?”
他毫不猶豫地搖頭,看得汾陽極為失落,寧景琰環顧四周,突然道:“咱們快將孫媽媽藏到床榻後頭!”
二人艱難地將人扶了起來,又把幔帳扯了下來,堪堪遮住人,忙活完一陣子,門突然被人推開,幾個滿臉橫肉的人打量一番,粗聲粗氣地問道:“有沒有瞧見一個昏迷的婦人?”
寧景琰將汾陽拉到身後:“什麼婦人?你們快出去!”
因著汾陽一身男裝,看起來不過是眉清目秀的少年,再加上二人面上都沾著薄汗,場景竟有些曖昧,男子一臉瞭然,回頭道:“行了,不過是兩個斷袖,咱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