緒,直直的與凡塵對視,“你們有幾分把握證明這件事情與雲深有關係?”
“你怎麼突然問這個?這不是你們後院女人該管的事情。”凡塵的眼神裡閃過一絲慌亂。
就算是這件事情被知道也沒什麼,他們沒有證據去證明雲深的罪惡,更無法證明這件事情和淳于皓有什麼必要的聯絡。
這件事情說給莊蓁蓁聽又能怎麼樣?沒有證據和由頭的事情,知道的人即使再多也沒有什麼用,而且還有可能將所有的人都給搭進來。
“你不要太緊張,你難道忘記了?我跟你說過的,雲深曾經抓我去親眼看過,那些中毒的人是怎麼個瘋狂。這件事情,我就自然而然地聯想到了他的身上。”莊蓁蓁坦然地說,“雖然說在其位謀其政,也正如你所說的那樣,我是一箇舊居後院的人。”
她頓了一下,微笑著說:“可我也是未來的國,母。”
許是她的目光過於誠懇,凡塵竟然不忍心再冷冰冰地對她。他說:“這件事情就算是你知道了原因,又能怎麼辦呢?我們手裡沒有解藥,也沒有什麼證據能夠證明這件事情,是那個淳于皓與雲深聯手造成的。”
冷為聽到自己主子的名字,一時不察就洩露出了一點內力波動。
“誰?給我出來!”凡塵冷呵道。自己被偷聽倒是沒有什麼,可是牽扯到了莊蓁蓁,就不能夠那麼輕易地翻篇兒了。
冷為不得不從暗處走了出來,眼看著凡塵的目光透露出了殺意,他不緊不慢地說:“別擔心,我答應過太子妃。我聽見看見的這些事情,不會說給我們家殿下聽。”
“是麼?”凡塵冷哼了一聲,將視線轉向了莊蓁蓁。
卻見莊蓁蓁點了點頭:“不要怕,他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