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寧景琰覺得自己的嗓子都快咳廢了。
蘇菱臉上一熱,鑽進雲霆的懷裡便不再動了。後者向寧某人投出了警告的目光,示意他說正事兒。
“那什麼,我是揹著身子進來的,什麼都沒有看見哈,什麼都沒有。”寧景琰這話簡直就是越描越黑了。
雲霆冷冷的看著他:“說說吧,來這兒幹什麼來了?”
“那個問題不大,不若我先到書房等著殿下?”寧景琰笑得有些賤兮兮。
“嗯。”雲霆不鹹不淡的回道。
“那我這就先下去了?”寧景琰微笑著說。
回應他的是雲霆的一記眼刀,他說:“……得勒,我這就滾。”
人倒是趕走了,可是蘇菱卻還是沒有從他懷裡出來的意思。
“菱兒?”他啞著嗓子問。
感受著頭頂上的呼吸,蘇菱卻發覺得羞恥萬分:嘖,自己剛才都做了什麼?矜持呢?規矩呢?蘇菱!腦子是個好東西!
“菱兒再不出來,孤便要吻你了。”雲霆勾了勾嘴角。
“!”聞言,蘇菱二話不說就退了出來,拿起石桌上的繡品,頭也不回的跑了。
雲霆無奈的搖了搖頭,難得主動一回:“寧景琰若是不能拿出一些有用的訊息,孤一定要讓他感受一下溫暖。”
他咬牙切齒地吐出“溫暖”兩個字,那表情絲毫看不出來哪裡溫暖。
“喲,殿下過來了?”寧景琰笑嘻嘻的晃盪了過來。
雲霆給了他一記眼刀:“說吧,什麼事兒?”
“其實也算不上是什麼大事兒,”他搖了搖頭,“就是……”
難得見寧景琰收了他嬉皮笑臉的表情,雲霆也不自覺的重視起來。
就聽他說:“這次齊國公的事情,殿下……能不能……”
“能。”雲霆不等他說完,便給了他一個準確的答覆,“你們算是大義滅親,若是這般都保不住你們,孤這太子之位不要也罷。”
寧景琰聞此很是感激,連忙道:“剛才的事情著實是屬下冒犯了,屬下保證不會再有下次了。”
“什麼屬下不屬下?”雲霆不悅地皺了皺眉頭,“你和孤兄弟之間不需注重這些,你先回去陪著汾陽吧。”
“是,殿下。”寧景琰的臉色還是有些微微地擔憂,卻比剛才好了太多。
“以後有什麼不開心的,或者有什麼情緒,都可以直接開口。莫要跟孤客氣那麼多。”雲霆淡淡的說。
語氣算不上柔和,卻叫寧景琰好一陣感動。未等他再說些什麼,雲霆便揮了揮手:“感激的話就不必說了,快些回去吧。”
寧景琰聞此點了點頭,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書房。
“祝御風造反,是早有預謀?還是有人插手?”雲霆的指節有節奏的敲擊著桌面。
自從派出去幫蘇菱找孩子的人被趕回來之後,整個齊國公府的人均是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祝御風覺得跌了顏面,很是惱怒的與劉永福吵了一架。
“本國公說了不去幫忙,你卻偏要我出手,你以為那個蘇菱是一個什麼人?她是那種懂得感恩戴德的女人麼?!”他氣的胸口發悶。
然而劉永福卻說:“你手下的人做事情拖泥帶水,國公爺倒是想到我了?”
“你說的哪裡的話?這底下的人不都是你給推薦的麼?”祝御風氣的摔了一個茶盞。
“這在下就更無辜了,說好了只是推薦,那最後下決定的難道不是您麼?”劉永福不卑不亢地說。
祝御風氣的臉都扭曲了,他千不該萬不該,一開始就不應該相信這個人的鬼話。
可正所謂“開弓沒有回頭箭”,他也不好就此罷手。
該送出去的證據都送給出去了,不該送的也給送了。這個時候後悔是真的來不及了,更何況這人的手上還有著自己那麼多的把柄。
“若是先生想不出什麼妙法,來解決現在的問題,我想先生也無需在我這裡多呆下去!”祝御風猛地一拍桌子,惡狠狠地對他說道。
“國公爺,這謀逆大業本就是一場賭局,又輸就有贏。你這還沒有正式開賭,怎麼能夠說退就退呢?”劉永福笑著說,
“我記得起初時,計劃可不是這個樣子的。”
“你的意思,是本國公爺的錯?!”他緊緊地皺著眉毛,那眉頭之間彷彿能夠夾死一隻蒼蠅。
“當然也不全是,畢竟劫持錯人的並非你我二人的錯。”劉永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