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上,不若陛下好好地考慮一番,在那些人中間挑上幾個不錯的,將他們收進來當殿前侍衛。”全福說。
“公公說的在理,以前朕怎麼沒有感受到公公對朕這般重視?”雲深嬉笑著說,“莫不是怕朕出了什麼事情,第一時間想到東宮的那位,亦或是他的黨羽?”
“陛下聖明,只是希望陛下好好保護自己,莫要因為一些小打小鬧,就把那些有的沒的猜到了東宮的孤兒寡母身上。”全福也不藏著掖著,將事情攤開了說。
“你倒是個實誠的,不是說蘇菱已經把她的兒女送出去避難了麼?什麼時候接回來的?”雲深眯了眯眼睛,饒有興趣地問。
“有一段時日了,據說是小公主身子不好,特意送回來養病的。”全福這話也說的是畢恭畢敬,“說來,陛下的長女也只比東宮的那位小公主小上一兩個月罷了。不知道她近來可安好?”
如不是全福今日提了這麼一句,雲深怕是都忘了自己還有一個女兒,他頗為感慨地說:“進來忙於政務,倒是忽略了她了。帶朕閒置下來一定好好補償她,也算是盡一些身為人父應該盡的責任。”
聞言,全福張了張嘴卻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第垂著腦袋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雲深也頓覺無趣,回御書房批改起了奏章。
看著雲深勤勉的身影,全福不由得暗自感嘆起來:“若不是因為知道他這位置來的名不正言不順,又做過諸多泯滅人性的事情。怕是隻看著他這身影,就該認為他是一個千古明君了。”
他嘆了一口氣,兀自退出來關了御書房的門:“知道別人家的女兒回來,比知道自家女兒失蹤的訊息都早,這是該可笑可是該可悲啊?”
全福看著外面天邊渡起的晚霞,久久未能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