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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0章 可笑

“陛下覺得是什麼便是什麼吧。”全福冷冷地說,“奴才如今在陛下的身邊任職,自然以陛下說的為準。”

“你!”雲深氣的咬牙切齒,“你的意思是就算朕讓你死,你便即刻了結了自己?”

“俗話說的好,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是奴才也有一句話要同陛下說明白了,忠言逆耳利於行。陛下還是在身邊留下一兩個礙眼的好。”全福笑著說。

雲深只覺得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對方一點兒感覺都沒有反而把自己氣的夠嗆。

他哪知道全福向來喜行不言於色,此刻全福的心裡一點兒也不太平。任誰都沒有想到,這皇位爭來爭去的,最後就讓這雲深白白撿了一個空子。

也不知道太子殿下此刻到底在做什麼,愣是一點兒音訊都沒有傳過來。

“兒臣參見母后,母后萬福金安。”雲深這個時候已經假笑著拜見了祝太后。

後者則是撐起笑臉,和藹可親地將人扶了起來:“陛下不必見外,我們名義上也算得上是母子,私底下便省去這些規矩吧。”

“母后此言差矣,朕的生母此刻已經化為了枯骨,怎麼能夠將您與枯骨作比?您再怎麼說也是一個活人一個啊~”雲深的笑,在祝太后的眼裡越發瘮人了起來。

全福道:“陛下若是想念親生母親,這個時候也可以追加一個名號的,鄭家的冤屈也算是洗清了。若是您認祖歸宗,到那時候這帝位在世人的心中,定是越發的合乎情理了。”

“沒想到你還能想出這樣的好主意?”雲深嗤笑一聲,目光落在了祝太后越來越慘白的臉上。

他說:“不過,這件事情暫且放上一放。朕來這裡不是為了這件事情,來人!把東西呈上來!”

隨著他的一聲令下,後面的人抬著一口口小箱子進來了。

那小箱子都是紅色的漆,在這種情形下像極了血液。

“不知道陛下帶來的是些什麼好東西?”祝太后小聲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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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連朕都以為,父皇對朕生母的死充滿了愧疚,而且朕的母后在他的心中有不可替代的位置。”雲深冷冷地笑了一聲,“可瞧見御書房這一軸軸畫卷,朕才明白父皇的用心有多麼的良苦!”

他說著開啟了其中一口箱子:“母后是不是也覺得,父皇他的心裡一直都藏著朕的生母?”

“鄭皇后風華絕代,是哀家此生最為敬佩的女子,沒有之一。”祝太后斂了眸子中的微妙情愫,將臉側到了一旁,“那些莫不都是鄭皇后的畫卷?也是的,陛下向來是思念她的,就連夢裡都念著她的名字。這又怎麼是哀家比的上的?”

“太后娘娘大可不必妄自菲薄。”全福不忍心看她傷心,連忙打起了圓場。

“公公不必安慰哀家,先帝已然是走了,這些個前塵舊事便從此間放下吧。”祝太后的語氣顯然沒有了先前的平靜。

雲深冷眼旁觀了一陣,然後說:“朕沒有功夫聽你們念及舊事,只是過來送一趟畫而已。便當時全了父皇的遺憾。”

說完,他留下箱子就走了,連禮都沒沒有來的及行。

“陛下這般實在是不妥當的,傳出去難免會成為百官拿喬的資本。”全福不緊不慢地跟在雲深地身後。

不管雲深怎麼加快速度,全福與他之間的距離都沒有改變。

雲深有些驚訝,莫不是這個全福公公還是個練家子?可是瞧著他走路的姿勢,卻也不像啊?

“陛下可是想知道,為何奴才總能夠保持與您之間的距離?”全福的表情瞧上去倒是有幾分沾沾自喜。

“朕並不想知道。”為了不讓全福繼續高興下去,雲深不知怎麼就這麼接了話。

全福笑呵呵地接著說道:“是因為奴才長久以來練出來的。”

“朕說了不想知道。”雲深冷著臉重複了一遍。

“陛下就當作是奴才的自白,若是哪一天陛下遇見了什麼事情,可千萬別指著奴才能夠護駕。奴才既沒有練過武功也沒有了健碩的體魄,若是遇見個刺客什麼的,就算是奴才我舍了身家性命,也不一定能夠護了陛下的安全。”

全福低順著眉眼,倒是沒有了剛才的盛氣凜然,瞧上去也像極了一個為帝王著想的謀士。

“若不是之前見過公公張揚的模樣,這個時候怕也是信了你的花言巧語。”雲深漫不經心地說,“有什麼事情公公就不要轉彎抹角了,該做的朕肯定會盡力做到盡善盡美的。”

“奴才聽說先帝曾把禁衛軍交在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