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仔細看了一週那巨石,疑惑道:“沒有什麼異常啊?”
沈懷棄卻不如季拈商那般小心,早已東敲敲西踢踢地對那石頭“動手動腳”起來。
突然,沈懷棄不知是碰到了哪處機關,只覺得手臂被一股強大的吸力一收,身體便向前一倒——沒有預想中頭撞巨石的痛楚,沈懷棄是直直地從瞬息間裂開的洞口栽了進去!
失去重心的感覺只維持了一瞬,沈懷棄便懸在了空中,右肩上的衣服被季拈商疾速抓住,才使得沈懷棄內直接跌進那個詭異的洞中。
然而,那股洞裡的吸力卻沒有停下,正慢慢地在把他和季拈商一齊向下拖。
“懷棄,點火!”崔亦笑抓住了季拈商的手臂,用力向上拖著。
沈懷棄聽到崔亦笑的話,立刻摸出火摺子,片刻後,溫暖的火光在那詭異的洞裡散開。
沈懷棄低頭一看,自己的腳距離泥土地面已僅有一寸來遠。
大半個身子被拉了進來的季拈商也看清了洞裡的情形:不過是一個普通的甬道罷了,乾燥的泥土地面,甬道壁土石混雜,雖不是特別光滑,卻依然可見明顯的人工痕跡。
“啪”的一聲,崔亦笑把腰間的摺扇加了內力丟進了甬道,見扇子實實地落在地上之後才放心道:“這地面乘得了人。”
季拈商聞言手中立刻一鬆,把沈懷棄放了下去,然後自己整個人輕鬆地倒立落下,一翻身站了起來:“早說嘛,我手都拉酸了。”
讓二人奇怪的是,腳一沾地,那種被強行吸引的感覺頓時消失不見了。
沈懷棄撿起崔亦笑的扇子,在崔亦笑進來後遞交給他。
崔亦笑皺眉看著沈懷棄:“我的東西碰不得,你又忘了?”說著,遞了解藥給沈懷棄。
沈懷棄接了藥,燦爛一笑:“二哥怎麼會看著我被毒死?我自然是知道有解藥才敢拿的。”
季拈商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然後朝著左邊的甬道吼了一聲,待聽完回聲後,他又對著右邊吼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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