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將崔亦笑扣在了竹牆之中,而那尖刺一頭恰好扎進他的左肩!
“這個東西倒是比你們這些廢物有用得多!”崔亦笑眼中一冷,然後金色一閃,便見他震碎了那竹牆一步躍起。接著,劍光如電,一掠而過。方才組成圍陣之人盡數喉斷!
“小邪神自創的破喉一殺,果然名不虛傳!”文謙握著雙刀,左腿朝旁邊挪了挪,“就讓老夫的莫愁雙刀會會你這蟬翼神劍使的破喉一殺!”
崔亦笑露出讚賞的神色:“素聞莫愁雙刀乃刀中之鳳,文副堂主,這東西我來替你保管!”話音剛落,崔亦笑的身影已經飛竄而去,竟一劍便挑斷了文謙的手筋!
快。快到沒有一個人看清他到底怎樣出了劍。
“你……”文謙右手頓時鬆開了刀,心中驚駭:這個崔亦笑的武功實在是深不可測,先前所見,恐怕只是他在“玩玩”而已!
然而,文謙已經沒有多餘的時間去驚愕和感嘆了。眨眼間,他的頭離開了他的身體,骨轆轆地滾到了一邊。
崔亦笑忍住心中那些極不舒服的感覺,拾了莫愁雙刀,一步躍上了屋頂。
吸氣。以後還是少動用蟬翼得好,血腥味真的叫人有些受不了。
“過了鄂州就好了,過了鄂州,就不用刻意用你來透露行蹤了。”崔亦笑嘆氣,收了蟬翼。過了鄂州,收拾了孫家在那裡的勢力,孫易成就肯定再也坐不住了。
“要麼,等著我慢慢吞掉孫家,要麼,準備兩面迎敵……”崔亦笑笑了一聲,“陸罪,你這自以為高明的一手,似乎是自掘墳墓了!”
遠遠地,崔亦笑見莫寒領著人趕了過來,於是立刻跳了下來。
宜妃照從門外小跑進來,道:“亦笑哥哥,他們來了!”
崔亦笑點頭,見宜妃照看著文謙立在地上的腦袋皺了一下眉,於是問道:“怕?”
宜妃照搖頭:“不怕,妃照跟著楠月姐姐已經見得多了——只是極不喜歡這個人罷了。”
“怎麼?”
“揚州見過。禽獸!”宜妃照啐了一口。
崔亦笑淡淡一笑:“走吧,南下。”
“亦笑哥哥!”
“怎麼?”崔亦笑側過頭。
“你的肩上有傷……”宜妃照摸出了一包金瘡藥,小心翼翼地遞給崔亦笑。
崔亦笑卻沒有接,直接朝前走去:“不用理它。走吧。”
宜妃照騎著馬跟在崔亦笑身後,忍不住不時便偷偷打量上那個眼中寫滿傲慢的人一眼。
崔亦笑早已察覺,卻也沒有說什麼。
不多時,天色便暗了下來。
崔亦笑道:“找處客棧落腳,明天我們再繼續趕路。”
“恩。”宜妃照點頭,然後指著前方道:“從這裡再走個三里就有客棧,曾經我跟著楠月姐姐來過的。”
“那走吧。”崔亦笑“駕”了一聲,催馬提速奔去。
朋來客棧。崔亦笑和宜妃照一齊走進了門去。
店中竟沒有一個客人,坐在一邊的小二見兩人進來,立刻迎上前,笑道:“二位客倌,住店?”
“恩。”崔亦笑揚唇,“你們這店名不錯,‘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那小二笑道:“正是,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重音落在了那個“亦”字上。
突然,崔亦笑一記“破乾手”猛地擊出,卻直接撞上了那小二的掌中,頃刻間就被化解。
“唔,還不夠力道!”那小二一笑,似乎破崔亦笑的“破乾手”易如反掌。
崔亦笑笑了,是真正爽朗地開懷一笑:“楠飛大哥!”
肖楠飛卻佯怒道:“這‘破乾手’,你怕是沒有好生練習吧?恩?”
崔亦笑聳聳肩,只是一笑。
“臭小子,泗州的事幹得漂亮!”肖楠飛展顏一笑,拍拍崔亦笑的肩,然後衝宜妃照道:“小妃照,別來無恙!”
宜妃照甜甜一笑:“楠飛哥哥!”
“來,坐下再說!”肖楠飛拉著二人坐下,回頭衝那掌櫃道:“上酒菜!”
崔亦笑笑了聲:“小二使喚掌櫃,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肖楠飛哈哈大笑,說:“要是你早到一天,那你還能見到馬伕使喚掌櫃!”
“方仰?”
“恩。一聽說你挑了泗州那兩處,我就立刻讓方仰替你往鄂州去了——這小子也手癢了。”肖楠飛笑著說,“不到半年,方仰的武功可以說是突飛猛進,現在好不容易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