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肯跟著井老頭一起去丹崖宗看望你大師伯,應該不是窮兇極惡之輩。”
紅箋望著盧雁長漸漸接近那個白色的身影,那“小女孩”好像根本不知道背後來了人,蹲在那裡動也未動。
紅箋的心提了起來,只見盧雁長距離著對方五六丈遠站住,似是在和她交談,停了一會兒,盧雁長慢慢接近過去,兩個人湊得很近了,盧雁長竟然在那“小女孩”身旁蹲了下來。
咦,這竟是一幅相談甚歡的模樣。
既然打不起來,紅箋便也走了過去,一陣北風吹來,送來了兩個人的說話聲。
“那你準備怎麼辦?”盧雁長問對方。
“我也不知道啊。我本來想若是見到他一定要狠狠地打他一頓,揪光他的鬍子眉毛,再罰他到我娘墳前跪個一年半載,可是我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他。”
“你認得出他來麼?”
“我一見到他自然就能認出來,我娘說了,他生得很好看,還說我的眼睛跟他最像了。”
盧雁長有些無語,他抬起頭來向紅箋介紹道:“她是你井師伯的堂妹。這次是偷著跑來找井老頭的。”
那“小女孩”抬起頭來,露出個可憐兮兮的表情:“外公要是知道我跟出來了一定會更生氣。他最恨我爹了。”
紅箋一時不知做何反應,這姑娘大大的眼睛溼漉漉的,透著為難和委屈,配著這身高這打扮,看上去就是個十一、二歲的小女孩兒,可只需想一想那井老頭被關進煉魔大牢裡的時間,紅箋便意識到他這女兒同娘一樣,也是個長不高的侏儒。
盧雁長卻顯得很有耐心:“剛才我看你外公他們的大隊人馬已經往回趕了,你為什麼不跟上去瞧瞧,說不定你爹就在木筏上。”
那女孩兒苦了臉,一幅泫然欲泣的模樣:“走的時候外公說了,他要是找到我爹,立刻擰掉他的頭,絕不會往回帶。外公看我看得緊,我的小黑不敢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