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下去,額頭磕在了桌邊,頓成紅腫一大塊。
溫塵軒就知道露荷心不會按什麼好心,大步朝她走去,將她一把從椅子上拽到地上,怒喝道:“露荷心,你膽子挺肥啊!敢在我面前對詩苑使壞,你真當我看不出來?”
露荷心坐在地上恨恨地看著溫塵軒道:“使壞?你莫要冤枉我!你有什麼證據!”
詩苑被丫鬟金翠扶起身來,金翠是溫塵軒特意安排伺候詩苑的,金翠用絹巾輕輕觸碰著詩苑的額頭,擔心道:“側夫人,沒事吧?額頭都出血了!”
“證據?對你這種毒婦還要什麼證據?來人,將少夫人關禁閉,讓她好好想想自己錯哪裡了!”溫塵軒不管什麼禮節規矩,他再也無法忍受露荷心的行為!想到詩苑的傷勢,溫塵軒忙去詩苑身前,查探她的傷。
“好啊,她剛一進門,你就把我關起來,溫塵軒,你是不是害怕了?只因為你休不了我,就害怕我對她不利?”露荷心從地上起身,冷嘲著對溫塵軒說道。
“怕你?露荷心,你別自以為是了,總有一天我會讓你離開溫府~!”溫塵軒字字狠決,一點情意也無。
“好了!”溫相國起身,身子本就虛弱的他又因大吼而開始不停咳嗽,溫夫人走到相國身邊為他拍著後背,順順氣,轉頭對著廳堂中的幾人道:“你們還嫌不夠給爹堵心嗎?都下去,要鬧自己關院子裡鬧去,別在這擾你爹休養!”
在溫夫人怒哄眾人,溫塵軒向二老道了歉,帶著詩苑,看也不看露荷心一眼,朝著後院走去。
溫晁書和莫青如知道好戲演完了,對著溫相國夫婦行了禮也就下去了,露荷心知道家裡她最不討人喜,乾脆破罐子破摔,連對二老的禮節都免了,大步朝著後院而去。
“不知禮數!”溫相國實在看不下去說了這麼一句,又復咳嗽起來。
“老爺,當初選擇露荷心做塵軒的正室,真是個錯誤啊!”溫夫人憂心起來,想著將來溫塵軒可是溫府家權的繼承人,如果露荷心得了內事掌權,那溫家豈不要讓她翻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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