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青蔥般的手指捏了捏溫塵軒的胸肌,道:“是不是做夢?”
溫塵軒伸手抓住詩苑的玉指,放入自己的口中含住,詩苑微感心癢,想抽手溫塵軒卻不肯,將她纖細的手指吻了個遍。
“太癢了,鬆手。”詩苑笑怨道。
溫塵軒眸中含情,翻身將詩苑躺在身下,溫柔的唇舌再次襲上詩苑美若花瓣的面頰,細白無瑕的玉頸,詩苑被吻得很舒癢,笑著打他道:“還想?不怕明天上不了早朝?”
“傻瓜,三品以上官員有婚假。”溫塵軒狠親了詩苑一口道:“我會在家裡陪你三天,到時候我帶你出去遊玩一番,好不好?”
詩苑笑著點頭,碧藕般的兩支胳膊環過溫塵軒的脖子道:“好啊。”
溫塵軒看著她清澈的目光,瑩潤似可會滴出淚來,今夜她一直在笑,幸福就洋溢在臉上,他輕輕抹著她的眼角,卻沒有淚珠,是他的錯覺嗎?
“詩苑,今後我不會讓你再受委屈,一點點,都不能。”溫塵軒沉如月涼下的清流的嗓音,輕輕響在詩苑的耳畔。
詩苑微頓,抬手握住他為她擦拭的手掌,說:“塵軒,你放心,我會保護好自己的,不讓你為我擔心。”
溫塵軒俯首親吻了詩苑,彼此的雙唇相磨,柔情蜜意,漸漸地溫塵軒覺得這樣還不夠,撬開詩苑的香口直尋深處,越吻越烈,越吻越霸道,手也不聽使喚地撫摸著詩苑的身。
“塵軒。”詩苑嬌軟的聲音從溫塵軒的口中溢位。
“還不願意喚我聲夫君?”溫塵軒繼續吻著,漸漸向著詩苑的脖頸下方移去。
詩苑微微閉起眼睛,呵氣道:“夫君,我好累。”
“最後一次。”
必喜鳥在視窗歡唱著迎接新陽,微微晨陽透過窗紗照進喜房,紅燭已燃盡,床幔內的詩苑被溫塵軒折騰了一縮,此時正緊緊閉著眼睛沉沉睡著。
溫塵軒躺在她身側,看著她嬌潔的容顏,睫毛密長在晨光下輕輕微顫,似乎在做夢,他伸出修長的手指摩挲著她已是光滑的左臉,嘴唇微微上揚,眼中皆是溫柔,小聲道:“湘月,今生我不會再讓你離我而去,我定會好好呵護你,相守白頭。”
他眼中是柔情,俯身輕吻了她。
詩苑輕輕睜開眼,迷迷濛濛地略顯疲憊,看著溫塵軒道:“早啊,夫君。”
“早,娘子。”溫塵軒親了親詩苑的小唇,柔柔道:“起來吧,還要去給爹孃敬茶。”
詩苑單支撐床想起身,卻因渾身酥軟無力,復又癱軟下去,跌進溫塵軒的懷裡,錦被因動作滑下,露出詩苑胸口的綿山,溫塵軒深情相擁,詩苑面頰緋紅,將錦被抓回胡亂包裹著自己,嬌聲道:“你總看什麼。”
溫塵軒不禁好笑道:“你我已親密過不知幾次,還這麼害羞?”手指劃過詩苑的鼻子。
詩苑道:“可是那幾次,都是晚上光線不好的時候。”
溫塵軒起身,笑看著詩苑道:“也對,現在想想我好像有些虧啊!”說著將詩苑再次拽在身下:“不如,再在白天,來一次?”
詩苑忙推開他,裝怒道:“夫君,你再來,我一會連敬茶的力氣都沒了,惹了公公婆婆,你去解釋。”
溫塵軒寵愛地將詩苑抱起,道:“好,我可捨不得親愛的累壞了,今天我為娘子更衣。”
詩苑笑而不語,兩人卿卿我我,你儂我儂,但也沒誤了時辰,給溫相國與溫夫人上茶。
溫相國在白川笙的調養下已經可以下床了,詩苑對溫相國與溫夫人敬茶一切順利,只是按照規矩偏房是要給正房敬茶的。
看著詩苑欲單膝跪在露荷心的面前,溫塵軒眉頭緊蹙,想起身讓詩苑免了這一禮節,溫夫人卻拽住了兒子的衣袖,對他搖頭示意莫要衝動。
一旁坐著的溫晁書與莫青如,只當是看好戲一般,溫晁書見得詩苑那紅潤的面頰,更加嬌豔欲滴,清靈可人,哎,他到現在還是隱隱藏著心思,只是如今詩苑已做大哥的女人,他溫晁書除了嘆惜,也別無他法。
莫青如見得溫晁書對詩苑那副垂涎的模樣,腳下狠狠地踢了溫晁書一腳,令他痛得欲叫,轉頭看著莫青如那母老虎的厲眸,垂頭揉腿不敢再多看一眼詩苑。
詩苑端過茶遞在露荷心面前,恭恭敬敬地道:“姐姐請喝茶。”
露荷心冷眼看著詩苑,接過茶杯,微微抿了抿,倒也沒說什麼,將茶放回桌上,一旁看著的溫塵軒稍稍放心,哪知詩苑起身,露荷心在詩苑腳下絆她,詩苑本就渾身乏力,這麼一絆重心不穩,直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