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用;“聯吳抗曹”,卻又無吳可聯;至於“火燒烏巢”,對方糧草何在,自己全然不知;若用“離間計”吧,自己對蒙古將領一無所知,更是無從用起了;他思來想去,猛可間想起一計,不覺一拍大腿,叫道:“有了。”
眾人見他呆氣流露,均是一怔。卻聽梁文靖侃侃道:“韃子先破劍門,再降瀘州,屢戰屢勝,必然驕狂得很,對不對?”諸將若有所悟,紛紛點頭稱是。
梁文靖正要再說,白樸忽道:“千歲,如此軍國大計,我四人位卑職賤,不便與聞,還請千歲允許我等告退。”他四人若在,梁文靖尚有依恃,聽說四人要走,心頭沒得一慌,但也不好違他之意,只得勉強應允。
四人去後,梁文靖定一定神,又道:“韃子既然驕狂,必定認為我們只會死守城郭,那麼,我們便反其道而行之,出其不意。我瞧了,城外林莽甚多,大可埋伏精兵銳卒,待得元軍攻城之時,伏兵縱出,拊其後背,韃子軍前後受敵,必然大敗虧輸。”
諸將面面相覷,向宗道遲疑道:“韃子野戰無敵,若是守城,尚有勝算,若是野戰,只怕反而落入他們彀中了。”王堅見梁文靖侃侃而談,全然換了個人,更加深信這淮安王先前裝瘋賣傻,意在考驗自己,如今大敵當前,方才放出手段,聞言忙道:“千歲既有主意,咱們就該一不怕苦,二不怕死,一一照辦,那用你來多嘴?”
向宗道怒道:“向某何嘗怕過苦,怕過死來?既然如此,我親率兵馬,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