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所以然,突然眼睛一瞪,七竅流血死了!”
“這下門外等待的人,忍不住了,以為是宋府中闖入了盜賊,嚷嚷著要保護夫人安全,就要一窩蜂的往府裡衝。”
“沒想到眾人卻在府門處被擋了下來,一看來人竟然是去世一年多的宋家主。眾人驚愕,不知所措。”
“宋家主一臉憤怒的看著眾人,似要發怒,這時舒怡月在其身後拉住其胳膊,宋家主看了一眼舒怡月,沒有理會眾人,將府門合上。”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一臉驚恐的各自散去。可是那些人回去後沒過多久紛紛因各種原由離世。久而久之也就成了今天這模樣。”
老媽子講完後看著謝武樂:“這下你知道今日你有多危險了吧,不管你找宋府有什麼事,你都別去了,找到了嗎?。”
謝武樂點頭道謝:“多謝老婆婆告知我緣由,我這就離開。”
謝武樂在老媽子的注視中離去,消失在人群中。
謝武樂確定老媽子看不見自己後,拐進一條小路,向宋府走去。
老婆婆告訴我這些是對我好,自己不能辜負了她的好意,但自己也有必須去宋府的緣由。
一想起有人冒充伯父,謝武樂就怒火中燒,如今還去欺騙伯母,謝武樂按捺不住心中殺意。來到一偏僻處,縱身一躍,進到宋府。
府內一片悽然,樹木枝條雜亂,枯死的不在少數。院中空地也是雜草叢生,鋪設的石板路都被吞沒。
謝武樂小心翼翼的找尋著那假冒之人的身影。突然發現遠處舒怡月已然看見了自己。
舒怡月神情慌張,轉身欲逃。謝武樂三步並作兩步來到舒怡月身前,圍著舒怡月轉了幾圈,微微鬆了一口氣,所幸沒有三長兩短:“伯母別怕,是我,謝武樂。”
“原來是謝侄啊,多年未見,你變了許多,今日怎麼想起來這兒?”
謝武樂注意到舒怡月在說話時,眼神也一直在不停看向四周,心中自責感倍增,想來伯母這些年一直都是如此擔驚受怕:“伯母放心,今日我起來勢必殺了這偽冒伯父之人,不再讓他壞了伯父名聲。”
舒怡月聽來大驚:“謝侄,你是哪裡聽來的流言蜚語?宋府就我一人,沒有你說的那人。”
謝武樂見舒怡月害怕的模樣,定是被賊人所害,心中更是心痛,殺意更盛,抽出長劍就要去再尋假冒宋正景的人。
“謝侄,你先去大堂坐坐,我去給你盛點點心。”舒怡月一把拉住謝武樂,眼中淚水朦朦隨時會滾落。
謝武樂安撫道:“伯母不必為我擔心,那賊人不是我的對手!”
“怡月!好大的膽子,竟敢闖我府邸,挾我夫人!賊子拿命來!”
一聲急呼傳來,謝武樂心中一喜,不待我來尋你,你還自己找上門來,持劍怒然轉身。
“是謝賢侄?”來人一步楞住,收劍歸鞘,看了看舒怡月,笑了笑:“怡月,賢侄來了你怎麼不告訴我一聲?害我差點就犯下大錯。”
眼前這人的一舉一動,謝武樂都收入眼底,神態語氣動作都與宋明景沒有兩樣,謝武樂突然回想起羌白,遲疑一番:“你究竟是何人?是朝廷派你來的?”
謝武樂極力壓低了胸中怒火,問道。楊逸是知曉宋正景死去的,如果真是他派人前來,自己不管是出於什麼原由,如此褻瀆去世的伯父,自己也一定去哪皇城討要個說法。
宋正景一愣,被謝武樂如此說道也不見生氣,在其面前轉了一週:“賢侄在說什麼?我就是宋正景啊。”
“你還嘴硬,我伯父早在十年前就已去世。既然你不知悔改,我也不管你什麼身份,今日勢必將你斬於劍下!”
謝武樂耐性耗卻,一劍直奪宋正景要害,劍勢奇快沒有一點拖泥帶水。
舒怡月在二人對峙時就繞到了兩人之間,如今更突然擋在了假宋正景身前。
謝武樂大驚,急忙想要收回劍勢,但為時已晚!
眼看就要刺中舒怡月,假宋正景一把猛的將舒怡月拉回自己懷中,輕輕一用力舒怡月暈了過去,同時右手一揮一道紫黑霧氣憑空出現,將謝武樂震退。
“賢侄沒事吧?”假宋正景道。
炁?不是!和炁的生機感完全相反。謝武樂還在驚愕中,抬頭看向假宋正景:“你到底是何人!”
假宋正景不急不怒莞爾一笑:“賢侄,我不清楚你到底在說什麼。我就是宋正景,前青州知府,明行、薇薇的父親,怡月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