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劉志一別,謝武樂直奔青州。
劉志與他母親的事,久久在他腦中不能忘。讓自己意思到十年前自己的想法是多麼幼稚可笑,苟巴已死,延慶帝又是極為清明,太平盛世間,哪裡會再生變故?自己承諾的贍養伯母,又被自己拋在腦後。
只盼這十年間,伯母安康無礙。否則自己真就追悔莫及。
謝武樂現今下丹田已圓滿,因煉的是炁,功力極其深厚趕的上尋常的天外天練內力之人。輕功造詣因常年跋山涉水也更上一層樓,速度極快,再有氣息綿長。日行數百里,比之一般的馬匹還有過之。
幾日下來,離青州已不遠,謝武樂自視己身衣衫襤褸,以此拜訪伯母成何體統!腳下急忙換了方向,奔向離自己最近的城中。
再出城,謝武樂一襲嶄新長袍,髮髻也洗過重新紮起,臉上胡茬去過,加上少許歲月殘留的臉龐,又是一個溫文爾雅的儒士。
謝武樂滿意的點點頭,跨上才買的駿馬繼續向宋府趕去。
一日後,謝武樂到達了宋府前。
滿院樹木雜亂,有的已近長到牆外,院牆也是盡顯破敗。抬頭看那牌匾,鎏金的宋府二字被灰塵遮掩,不服光氣。
謝武樂急忙敲響府門,良久沒有一絲動靜。又攔下一過路人:“這位兄弟,請問這宋府裡面還有人住嗎?”
那路人打量了謝武樂一眼,又看了看宋府四周,將謝武樂拉到一旁:“兄弟,你和這宋府的人是什麼關係?怎麼站在他們府前?”
見路人怪異的舉動,謝武樂心生疑惑:“這宋府門前不能站人?”
“兄弟啊,這宋府門前何止是能不能站人的問題,但凡是路過他門前,但凡離得稍微近些,回去都要重病一場。我也不關心兄弟你和宋府的人有什麼關係,聽哥一句勸,趕緊離開。”
說完,這人就匆匆離去,留下更加疑惑的謝武樂一人在那裡。
謝武樂這才發現,宋府本在這座城池中央,以有不少人都會從門前經過,而今能繞道的都繞道,不能繞道的,經過宋府是都離的很遠,走得也特別快。
謝武樂想再攔下一人詢問到底是什麼情況,但這些人一聽是打聽宋府的事,紛紛扭頭就走,其他人也對謝武樂敬而遠之。
謝武樂無奈只得放棄向他人詢問的想法,打算自己去一探究竟。剛走到府門前,一個老婆婆就匆匆忙忙的趕來,拉住謝武樂的胳膊,示意謝武樂離開。
謝武樂跟著退離許遠。
這老婆婆瞪著謝武樂,怒道:“小夥子!你怎麼就不聽話呢?剛剛不是有人告訴你不要靠近嘛?”
“還好我沒有離開,一直在這裡看著你,你才撿回一條命來!”
謝武樂越聽越玄乎:“老婆婆,這宋府到底是怎麼了?我看這模樣,院內也是無人管理,怎麼會這樣。”
老媽子看謝武樂依依不饒的樣子,反問道:“你和宋府的人是親戚?”
謝武樂點點頭。
”你和他們是親戚,你難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謝武樂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其實我有十年沒有來過了,所以不清楚發生了什麼,還請老婆婆告知。”
老媽子楠楠自語的算著什麼,片刻抬頭對謝武樂說道:“你十年沒來了,不知道其中原因也很正常,我會給你說明,不過你得保證知道事情緣由後立馬離開。”
謝武樂點頭答應。
“這還得從十年前說起。”
“十年前,康默交戰,宋府門下死來只剩他家夫人舒怡月一人。”
“舒怡月為死去的人辦了喪葬,全府裡外上下皆是白布掛著。到目前為止一起都還是正常。”
“可是過了兩年後,舒怡月突然將府上所有傭人,侍女都給趕走了。當時人們都以為是她傷心過度導致喜怒無常。”
“常年在宋府的傭人也都照顧她的情緒,什麼也沒說就回家去了,都想著改不了今天等舒怡平靜下來了再回去。畢竟宋府一向待我們不薄,人們都很擔心舒怡月。”
“可是事實並非如此,過了一段時間,那些傭人陸陸續續的回來,但一直無人開門。就有擔心舒怡月出事的幾人,強行撞開了府門,衝進去一邊喊著“夫人”,一邊尋找她。”
“可是沒過好一會兒,府內就傳來那些人的驚叫聲,接著又有幾個人衣襟帶血,臉色蒼白跌跌撞撞的跑了出來。”
“等在府門前的人急忙上前去講這幾人扶住,詢問發生什麼事了,那幾人咿咿呀呀半天,還沒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