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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快的嗎,怎麼到了真正的父親面前,又改口叫叔叔了?”

“父親?”他這回是真的驚訝了,身子一掙差點直接坐起來:“桑德副局長是你父親?這……這怎麼可能!那你長得到底像誰,你們一家畫風怎麼都完全不一樣?”

回答他的是一根狠狠扎進靜脈裡的針管,雖然不疼,但抽血可不是什麼叫人娛快的小情趣,威爾驀然生出一股前途莫測的危機感,立刻換了口風:“是父親大人啊,我說怎麼這麼英俊威武,這麼有氣質……”

桑德局長和軒轅別的監護人一比,實在沒什麼可誇的,威爾絞盡腦汁想了半天,終於放棄了這個話題,老老實實地承認了自己參與走私違禁危險品的事:“我對兩位父親當然都一樣敬愛。之前一直沒說走私的事是怕你擔心我,也怕你……你家裡都是軍方和官方的人,我怕你不能接受這件事。”

如果只是叔叔,可能還不會插手他們的婚事,現在當緝私局長的岳父親自抓到了他走私的事,看來是真瞞不過軒轅了,該不會那位岳父大人要逼他們離婚吧……不過為什麼第一位岳父姓布里亞,局長岳父姓桑德,他的小新娘卻姓軒轅呢?

威爾陷入這樣奇妙的想法裡,一時沒注意到扎進血管裡的針頭已經連到了血袋上。軒轅衍聖在一旁輕輕壓著血袋,滿滿地接了他一袋血,然後抽了塊棉球按住他肘間的針眼,把那袋血放進床邊的手術托盤裡,靜靜等著血液凝固。

雖然屋裡幽暗無光,但軒轅衍聖戴了紅外眼鏡,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威爾的身體在手術床上扭動。開始時還是因為躺得不舒服,或是因為走私的事心裡彆扭,但漸漸的,他的呼吸變得粗重,身體無法控制地顫抖了起來,低聲叫道:“軒轅、轅……你在我身上劃的是什麼?傷口好癢……”

被束縛帶束住的頂端已經流下了一片清露,也隨著威爾的掙扎不停顫動。軒轅衍聖臉上反而露出淺淺的笑容,仔細觀察著威爾胸口那些微微腫起的傷口,按住最上面的一條問道:“是這條癢嗎?”

威爾連連搖頭:“不是,是下面,胸骨下面那條。”

軒轅衍聖一條條摸過去,落到了胸骨下方、腹肌上方那幾條傷口上,其中一條已經腫得比別的高了一半兒,血口被腫起的皮肉遮住,只留下一條不明顯的暗線。他伏身下去,伸出舌尖在上面輕輕舔了一下,傷口難忍的麻癢感立刻消失,而舌尖柔軟的觸感留在面板上,暖暖地更讓人留戀。

那處傷口叫他舔過一遍,紅腫就消退了不少,刺癢感也同時消失。溼軟的舌尖離開時,威爾輕哼了一聲,低聲說道:“下面的……也癢。”

軒轅衍聖用指尖一條條拂過傷口,問他是哪一條感覺不對。威爾恨不得每一條都說癢,剛才被岳父打擊得險些消沉下來的慾念重新燃起,只是暫時享受著軒轅主動的服侍,才沒強行掙脫手銬。

溼潤溫和的感覺越來越靠下,已經有些細碎柔軟的短髮拂在了他挺立的地方,軒轅帶著薄繭的手指已經落在他的三角地帶,有時一挪動就會夾到上面叢生的棕黑色毛髮。威爾的聲音越來越低沉粗啞,夾雜著斷斷續續的粗重喘息:“再靠下一點,靠下……”

就在軒轅微燙的軟糯臉頰剛要貼到柱身上時,他忽然抬起頭來,握住臉側不遠處的皮束具,在黑暗中瞥了威爾一眼:“剛才你一直在胡說吧,我問你都是為了正經事,你到現在還這麼不老實。”

最不老實的東西現在已經被套上了籠頭,威爾也只好老實認錯:“對不起,我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說,但是我這一切都是為了我們能好好地在一起。”

軒轅衍聖放開手,翻身爬到了床上,分開腿坐在威爾腰上。他身上竟然什麼也沒穿,只有外面套了一件長袍,坐下來的時候肌膚微涼,但腰腹間隱隱能勾勒出的曲線和柔軟的壓迫感真是叫人發瘋。

威爾頓時說不出話來,身體難耐地蠕動起來。

他往上坐了一點,腿間半醒半睡的巨|物正好夾在威爾胸肌中間,側身從剛剛用的那個托盤裡拿了另外一支針管。盤子另一端還有一排做了標記的小號試管,他挑出幾支,從中各抽出了一點液體,匯成一管,然後向著上方稍稍推出了幾滴藥水,排盡空氣。

冰涼的藥水落在威爾胸前,刺激得他抬起眼看向深深的黑暗。在他無法碰觸的地方,有他現在最想抱在懷裡,吃進腹中的人。很快的,那個人自己就彎下腰來,指尖捻著他早已硬腫的小粒,把一個細小的針頭按在了他胸口,打進了一股藥水。

雖然打針時並不疼,但莫名其妙地被注射了一管東西,任誰也要擔憂。威爾喃喃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