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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聯邦語裡沒有“精血”這個詞,只能按字面意思一個字一個字翻譯。這麼黃暴的話,單純的威爾曼特森總裁哪兒聽得了啊。幸虧屋裡沒有光線,照不出他臉上嫣紅嬌羞的鼻血和百轉千回的神情。

但是血腥氣已經隨著那道悄悄蔓延的紅線散發出來,很快地,屋裡就響起了水滴滴在床單上的滴答輕響。

威爾這些日子在飛船上當孤膽英雄,憋了十幾天,又被這麼殘忍冷酷的羞辱,簡直要精、血齊下,好難得才終於忍了下來,嗡聲嗡氣地說道:“你是生氣我沒度完蜜月就去工作了嗎?要不然等情人節的時候我再請一個月年假,咱們再度一回……這回就咱們兩個人去?”

軒轅衍聖拿溼紙巾擦了他的鼻血,輕輕嘆了口氣,問道:“你這幾天到底是去做什麼工作了?”

這句話的聲音不算太高,但是威爾做賊心虛,本來就擔心著那位不知是監護人還是什麼長輩的人把他走私的事透出來,如今聽到這話,身體猛然繃緊了,連鼻血流下的速度都緩了緩。軒轅衍聖就把藥棉塞到他鼻孔裡,沉聲說道:“別以為你流個鼻血就不用說實話了,反正這裡各項檢查的機器都齊全,等你說出實話來我立刻讓人給你做全身CT。”

威爾擔心這事也擔心好些天了,他怎麼逼供,自己怎麼訴說苦衷,然後怎麼得到他的諒解也都預先演習過幾遍,還用攝影機拍了下來,每次回放都看得自己眼眶發溼。

現在,發揮他實力的時刻終於到了。

他眨了眨眼,淚水就立刻湧了出來,汪在深深的眼眶裡,順著眼角流向兩頰。可是屋裡沒開燈,這麼婉轉精微的表演,要是軒轅衍聖看不到,他不就白浪費感情了嗎?想到這裡,他就沙啞著嗓子開口叫道:“軒轅,屋子裡太暗了,可以開開啟燈嗎?”

只要開啟燈,軒轅衍聖就能看到他微紅的眼角和緩緩滴落的、極富美感的淚珠了。

“不用。我帶了紅外眼鏡,看得很清楚。現在我們討論的是你撒謊的問題。我送你到空港之後,你立刻就出了空港,然後到安培衛星城一座別墅裡,帶了幾個人乘飛船離開葛利斯星。後來還有人看到你在M31星雲出入,和緝私局和一個走私隊扯上了關係……你現在還不想跟我說實話嗎?”

軒轅衍聖溫暖的氣鼻縈繞在他耳際,微涼的手指卻已經從他身上移開,拿了一個鏤空皮套套在挺立起來的囗囗上,連下面兩個飽滿的小囊也繞起來扣住,最後還用手指彈了一下。

威爾被彈得全身發軟,唯有被縛住的地方脹得發硬,又被束得生疼,恨不得立刻掙斷了手上的束縛,把軒轅衍聖攬到懷裡好好疼愛。他也忘了還要憂鬱傷懷,用力繃著手臂開始掙扎,然而手銬還沒掙開呢,胸口就涼了一涼,然後細細的疼痛就傳到了大腦裡。

難道軒轅衍聖真狠心用刀片劃了他一下?威爾怔了怔,這條傷口下方也被劃了一條短線,雖然不疼,但是裡面威脅恐嚇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他委屈得要命,不用醞釀感情就已經眼淚汪汪,滿是被懷疑的委屈和悲憤,痛苦地喊道:“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有苦衷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軒轅衍聖隔一會兒就精準地劃一下,淺淺地割破錶皮,洇出一點血珠就算完成。他聽著威爾悲憤交加的痛呼,心裡也一陣陣發堵,揉著他豐滿堅實的胸肌勸道:“我也不想這樣對你,你有什麼委屈都說出來吧,我坐這兒一直等著聽呢?”

威爾哀嘆道:“我真的不是故意要瞞著你的,我也是沒辦法,你一定要聽我解釋……”

他反反覆覆說著自己是被迫的,軒轅衍聖殘忍冷酷地哼了幾聲,仍舊把兇器往他身上劃去,一下下割破他的面板,直落到了他健美利落的八塊腹肌上。眼看著再往下落,就真要傷到他最重要的地方了,威爾忍不住大喊地聲,揚起頭難過地問道:“為什麼,為什麼你不肯相信我?”

軒轅衍聖手裡的利器恰恰割到了那片柔軟草叢上方,收起來緩緩答道:“我一直在等你解釋。你光說你有委屈,讓我聽你解釋,這麼半天了一句真正的解釋也沒有……”

威爾委屈地控訴道:“我真的有苦衷的,苦衷的意思就是不能說,大家都這麼約定成俗的。我遇到桑德叔叔真的是意外,那幾船貨真的不是我自己想要走私的……這劇本不對啊,你現在不是應該抱著我說‘我明白了,我理解你’嗎?”

“桑德叔叔?”軒轅衍聖把手裡的東西放在盤子裡,這回下手不如之前妥貼,居然帶起了一點清脆的響聲。沒等威爾曼特森感覺出什麼,他就已經重新恢復冷靜,淡淡答道:“你平常叫父親不是叫得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