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死了,還真是便宜她了,最好她還活著!
“司寇是否不喜歡皇宮?”紀然看著司寇,眼裡有著探詢。司寇冰冷的目光隨著耳邊那一句——兵家大忌,心不因敵動,更不因敵亂;心逐漸變得平靜了起來,目光也變得柔和了起來。
“天王何以見得?司寇只是在想,今天天氣似乎不怎麼好,天有些陰沉沉的,難免會影響到我們一會兒回驛館的行程。”司寇平淡的回答著,眼裡靜得讓人看不出任何的雜質。
“那就今晚留在宮中吧!”紀然反倒顯得異常的高興。那個漂亮的清陽侯,如果真是夏礄的男寵,那麼今晚讓他來陪自己吧。夏天王將他支得這麼遠,恐怕也已經是玩膩了他吧,這樣也好,聽說未成年的男孩子玩起來,比女人更舒服。心懷叵測的紀然,眼裡XX浮現。司寇冷眼看著紀然,就知道,這個人的齷齪思想,本欲發怒的神情被平靜取代,一副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看不到的神情。
“天王如此盛情,相信夏天王他日一定會對天王你另眼相待。”平靜的司寇,平靜的抬出夏礄的名聲,讓紀然自己掂量,他夠不夠格去觸碰悽清,他有沒有這個膽量?恐怕是有這心沒這膽了。
“夏天王會因為清陽侯而對我另眼相待?”紀然這回不淡定了,也沒有了先前那邪惡的想法,如果這個清陽侯現在還受寵的話,自己一旦染指,就算夏天王不要他了,也不可能賞給自己玩。反倒是會來責難自己吧,得好好計較一番了。是今天冒險試一次清陽侯的陪寢還是放過這味美食
☆、267 疑心起,醜老嫗 (3418字)
後宮小徑上,悽清三人在兩宮婢的陪伴下,來到一處偏殿內,飲著茶水。
“溥蜻,你覺得紀天王為何獨獨留下司寇,我看那個天王透著古怪。”夏噬砥一副啥都知道,啥都想探究的眼神,出賣著他此時心裡的不耐煩。
“砥,耐心等等吧,司寇很快就會出來。”悽清平靜的看著夏噬砥,本來氣焰高漲的孩子,一下子如被捅破了的氣球,癟了下來。微微一笑道:“砥,我沒將你當孩子在看。”
小氐瞬時睜大了眼睛,像是昏睡的人被人捅了一針一樣,痛到刺激醒了。他顯得有些奇怪的看著悽清,淡淡的眸子忽暗忽明,隨後又垂下眼簾,任誰也看不到他此時眼裡的變化。
“天王可想好了?”司寇意有所指的看著紀然,隱藏起了眼裡的不屑。
“呵呵,清陽侯果然是受寵啊,想必夏天王還不捨得他吧。本天王自然也是將他當成夏天王一樣的尊敬著。”紀然找了個臺階下,他心裡很明白,這個司寇,他一定是看穿了心裡的想法,才出言提醒自己,這個司寇,不簡單。
“天王如此厚愛清陽侯,想必他日清陽侯回夏國,定當與夏天王稟明一切,天王就等著好訊息吧。”司寇嘴角帶著一抹笑意,只是笑意裡還隱藏著一抹嗜血。
“司寇,我總覺得你有些眼熟!”紀然突然轉身迎著司寇的目光,此時的他,壯著膽子,決定試探一次。那種感覺太異常了,那種感覺讓他回到了小時候。
“哦?眼熟?”司寇不明的看著紀然,莞爾一笑:“看來司寇長得太普通了,估計與天王身邊某位大臣長得太酷似了。”
“也許吧。”紀然皺起了眉頭,他決不像身邊的人,他不像他們,但為何自己還是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特別是那種壓迫他的氣場,讓他騙不了自己,這個青年,讓自己再一次有了無所適從的感覺,讓自己再一次有了自卑的感覺。
“不過我還是第一次聽到眼熟這兩個字眼。”司寇自嘲道:“司寇一直以為自己長得是與眾不同的,今日與天王一見如故,還真是羨煞旁人。”
“司寇大人過獎了,本天王何德何能,不過還望此次回夏國後,能為我紀國多多美言幾句。”紀然一副為國為民擔憂的神情,司寇只看得心裡冷笑不止。
“當然當然,十一國現在太平盛世,想必也是夏天王眾望所歸而致。清陽侯亦是明察秋毫,他會對夏天王交待在十一國裡所見所聞。”司寇將球扔遠了,場面上的客套就這些了,至於我與你的賬,稍後再算。
“天王,我與清陽侯分開的時候太久,將來回夏國之時,天王問我,恐回答不上來之時,還真是不好說了。”司寇扯遠了話題,他現在要做的是保護好清陽侯,不讓那個乾淨到清冷的小人兒,受到任何一絲一毫的危險。雖然他的身邊有小氐,但小氐這號人,司寇是無法相信。至於夏噬砥,他不擔心,但那還只是個小屁孩,關鍵時刻,根本幫不上忙。
“清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