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愫。
可是下一瞬,她又覺得不對。
想她,跟憋死,因果關係在哪裡?
正微微犯疑,男人親上她的鼻翼唇角,喘息低語:“現在就想要。”
鬱墨夜終於明白過來,他所說的那句話的意思。
汗。
小臉頓時紅了個通透。
原來,原來,他所謂的想她,是想,是想跟她……
又羞又惱,她伸手推他:“不行!”
她還懷著孩子呢。
“知道不行,”並未讓她推開,他扣住她不放,“前三個月不行。”
今日早上,他問過大夫。
鬱墨夜嗔他:“既然知道,還要。”
男人沒有做聲。
見他一副很難受的樣子,鬱墨夜連忙轉移話題,“要不,我給你眼角擦藥吧?或者,給你推拿受傷的腿?”
“先推拿這裡吧。”
男人握了她的手,引入衣袍。
******
樊籬蹙眉望著梁氏香紙鋪緊閉的大門。
若不是先去了醫館,知道三人已經回來了,他定然會以為裡面沒人。
大白天的關什麼門,生意不做了?
抬手“咚咚”敲門。
拍了好長時間,門才開。
是樑子。
樊籬抱怨:“怎麼那麼久?還以為你們真不在呢。”
舉步進來,並未見鬱臨淵跟鬱墨夜,又問:“他們人呢?”
樑子手裡還拿著鍋鏟。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在裡面廚房做飯,他們,可能在廂房吧?”
說完,又急急往裡面走,“我鍋裡面還炒著菜,法師先坐坐,或者去廂房找他們,我先回廚房了。”
“去吧去吧,不用管我。”樊籬揚袖。
然後,撩了袍角在椅子上坐下。
他還是等吧。
青天白日的,關著大門,不用想都知道兩人在廂房裡做什麼。
畢竟分開了那麼久,可以理解可以理解,久別勝新婚嘛,而且,還是冰釋前嫌的那種久別。
可轉念一想,不對,某人不是懷著孩子嗎?而且,胎氣又一直不穩,怎麼可以“新婚”?
哎呀,不會不知道吧?
一拍大腿,他猛地站起。
還真有可能不知道。
女的吧,連薏米不能吃都不知道。
男的吧,來月事還以為是那什麼他用力過猛。
這樣一對人,一切皆有可能啊。
不行,不論是作為醫者,還是作為摯友,他都得去提醒一下。
對,要及時阻止。
不然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他今日探過那個女人的脈,真的是再不能折騰了,一折騰,這孩子準沒。
這般想著,他就快步入了裡廂。
就在他想著,會是哪一間廂房的時候,其中一個廂房的門“吱呀”一聲開了。
男人女人從裡面走了出來。
他注意到,男人身上穿的已經不是上午穿的那身白袍了,換了一身新的。
而女人……
雲鬢蓬亂、滿面潮紅。
男人雖神清氣爽,但是側首睨著女人的那雙鳳目中,分明還蘊著幾分未及褪盡的情。潮。
完了,來遲一步,已經做了。
“咳咳”樊籬故意清清嗓子。
兩人聞聲看過來。
見到是他,男人面色如常,並未有一絲變化,只是問:“事情處理好了?”
而女人顯然做賊心虛,紅著臉低了腦袋。
“處理好了。”樊籬答。
然後舉步上前,“讓我探一下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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