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面說不出來的感覺,她忽然對著他的背影道:“對不起
tang,我不是有意打落它的。”
她以為男人會無視,出乎意料的,男人頓住了腳步。
卻沒有回頭。
清冷的聲音送了過來:“滿口謊言並非美德。”
鬱書瞳小臉一白。
男人舉步離開。
好吧,她是有意的。
手指絞著彈弓的拉繩,她心裡很不是滋味。
可連著前面說鳥兒不是她打落的,一起她也就撒了兩個謊,幹嘛說人家滿口謊言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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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鬱墨夜跟鬱臨淵一起回到醫館,樑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狂喜之情讓他甚至有些失控地衝上前去,一把拉了鬱臨淵的手,喜極而泣:“太好了,你沒事,你還活著,太好了……”
鬱墨夜瞠目。
這傢伙反應也太強烈了吧?
鬱臨淵還說,他是她的人,明明鬱臨淵才是他的真愛好嗎?
鬱臨淵笑著摸樑子的頭。
他自是明白,樑子除了擔心他,也因為自責,定然是覺得馬車是他去僱的,結果卻出了這樣的事。
跟老大夫結了賬,鬱臨淵執意付了雙倍的銀子。
離開醫館的時候,鬱墨夜又讓樑子將昨夜跟樊籬搬過來的、鬱臨淵買的那些零嘴兒都帶回去。
等三人回到鋪子,已是要午膳的光景。
樑子去廚房燒飯。
鬱墨夜留在前面照店。
因為前天夜裡鬱臨淵買走了四十沓紙錢,店中只剩六沓了,然後昨天今天又都沒時間忙這些。
終於有些空,她便趕緊搬出模板,準備印刷一些出來。
而且,有個幫手在不是,讓他裁紙。
可是,某人不僅不裁,還徑直去關店門。
“別關,我已經兩天沒做生意了。”
鬱墨夜起身又去開,卻是被他直接拉裹住:“兩天能賣多少?這樣,按照你們鋪子裡生意最好的那日的進賬算,我付你兩月的。”
兩月?鬱墨夜眸子頓時就亮了。
可是,下一瞬,她又覺得還是得有點骨氣。
“不行,無功不受祿,還是自己賺的銀子自己花起來踏實。”
邊說,鬱墨夜邊掙脫他,作勢去開門,卻是再次被他自後面擁住,低頭,溫熱的氣息撩入她的耳廓,暗啞的聲音流瀉。
“沒事,會讓你有功的,有功受祿,天經地義。”
鬱墨夜覺得癢癢的,連帶著心頭也有一絲癢意,她微微縮著脖子,一時沒明白他的話。
“什麼意思?讓我有什麼功?”
男人不語,只半擁半推半搡著她往前走。
“做什麼?”
“去你廂房。”
一進房間,鬱臨淵順勢直接用腳一勾將門“嘭”的踢關上。
然後就迫不及待扳過鬱墨夜的身子,讓她面對著自己。
鬱墨夜還以為他有話要對她說,誰知,剛一轉過來,臉就被他的一雙大手捧住,然後,低頭,重重吻上她的唇。
鬱墨夜驟不及防,腳下一軟,差點沒站住,所幸被他眼疾手快地一手來到她的腰間,將她扣向自己。
許久是太久沒有這樣的親暱,又許是剛剛經歷過一段不尋常的心路,鬱墨夜心跳得厲害,呼吸也抖得厲害。
男人的唇特別火熱,就像是發著燒,又像是喝了酒。
輾轉於她的唇上,似是要將她燒融燒化。
許久,才喘息著將她放開,與她額頭相抵。
“這麼多天,有沒有想過我?”他問她,聲音暗啞得厲害,灼熱的氣息噴打在她的面門上,讓她微微半闔了眼睛,似乎也有幾分輕醉。
本來想口是心非地說“沒有”,可喉嚨裡卻情不自禁地逸了一聲“嗯”。
意識到這一點,
她小臉都紅了。
其實,是真的想。
有一日最想。
“十五那夜你怎麼過來的?”她問他。
“就那麼過來的,沒事,不會死。”
他輕勾著唇角,微微晃了晃頭,讓自己的額頭摩挲著她的額頭。
又沙啞地補充了一句:“只是,想你,差點憋死。”
鬱墨夜長睫輕顫,心裡面泛起絲絲甜蜜。
很少聽到這個男人如此直白地跟她表達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