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他說∶“下週我會給你電話。”
我突然覺得非常迫切地需要下週的約會,我不能一直在自己的公寓裡等他,那實在是太遙遠了,我於是告訴他說∶“下週我可能在自己的辦公室,你如果真的確定自己需要的話,可以打我辦公室的電話。”
為了這次約會,我在中午以前便來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隨便找了些事幹,一面等待著電話鈴的呼起。大約是三點二十分前後,我面前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我幾乎沒有考慮便接起了電話。
“你好,我是莫妮卡。萊溫斯基。”我對著話筒說道。
“你好,小甜心。”他說∶“你能到我這裡來一下嗎?”
“我正希望那樣呢。我應該怎樣去?坐飛機嗎?”
“那似乎不是一個好主意。”他說。
“我倒是有個主意。”
“說出來讓我聽聽。”
我告訴他,我會在幾分鐘後到達他的辦公室前面,他可以在那時候走出來,裝著有什麼事要辦的樣子,然後在走廊上碰巧遇到我。我們相互打招呼,然後他邀我進去。那看起來像是一次意外的相遇,不會讓人想到是有預謀的。我想,那樣會比較好一些。
實際上,我們每次相見,都有過一番預謀,或者是故意設法避開一些人。
然而,我們似乎太過於的天真了一些,以為自己做的事非常秘密,不太可能為別人所知。然而事實上,後來看過《斯塔爾報告》以後,我才有一種如夢方醒的感覺。天啦,似乎整個白宮都知道我們之間的事,就連那個即將退休的保安員老福克斯也知道我經常和總統在一起。
這難道還需要辯白嗎?一個實習生或者是一個白宮的低階職員,一再地在舊樓的西翼活動,一再地與總統“意外相遇”,一再地得到總統的“邀請”,這難道還不能說明問題?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往往不能看到其真實性。我想,如果發生這件事的不是我而是別人,我只不過像其他人一樣是一個旁觀者的話,我想,我也同樣能夠判斷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問題是事情輪到自己頭上了,反倒是糊塗起來,結果一而再地演出那種自欺欺人的把戲。
在這方面,克林頓表現得也像個孩子,他似乎也相信這些辦法是可行的,或許他根本就知道自己無辦法避開人們的耳目,而他也完全沒有想過要避開他們。他之所以那樣做,一是樂於與一個小姑娘玩這種捉迷藏的遊戲,一是希望給我一點安全感。在我所看到的那些有關他的性傳聞之中,克林頓被描繪成了一個為了滿足自己的性慾而無所顧忌的孩子。幾年前他競選總統的時候所曝出的性傳聞中,便有一種說法,他在競選州長的時候,公開在自己的競選班子裡追逐女性,此事只避開希拉里一個人。另有一則訊息說,他竟然連希拉里的女秘書都沒有放過,那簡直就是當作希拉里的面跟別的女人調情看來,這個壞小子的確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只要他想幹的話。
一切都如我們的預約那樣,我走到西翼的走廊上時,克林頓正好從辦公室裡出來。
“嗨,莫妮卡,你今天看上去氣色很不錯。”
我說∶“你似乎更好,我想你應該是三十歲吧?”
說這話的時候,我們相互眨著自己的眼睛,既因為我們非常的興奮,同時也覺得這樣的小詭計實在是有些好玩。
“我現在正有點空閒,是否需要進來坐一坐?”他主動邀請道。
我於是跟著他走進辦公室。這次,我們並沒有在他的辦公室裡停留,而是直接向他的私人書房走去,在走道上,他便開始動起手來,用一隻手抱住了我的腰,將我拉進他的懷中,深深地吻著我。
今天我穿著一件長裙,是那種胸前安有一排扣子的長裙,如果脫下這條長裙,裡面就只剩下胸罩和內褲了,我承認我是有目的選擇這條長裙的,一方面因為這條長裙會使我看上去更加的豐滿性感,另方面也因為它十分方便,假如克林頓要看清我的“廬山真面目”的話,那麼,這條長裙無疑會幫上他很大的忙,它會使那個壞小子想要做的事看上去簡單得多。
我們親吻過之後,他果然開始注意到這條長裙,然後問道∶“讓我猜猜,這裡面有什麼?”
我說∶“如果你真的很希望知道的話,那麼為什麼不自己開啟看看?”
“這個主意不錯。”他說著,真的動手解我的扣子。
那些釦子實在有些太多了,而他下這件事似乎顯得有點笨拙,我不得不幫他的忙,從另一個方面開始解那些釦子。
長裙被解開了,他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