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伯納德不知要重要多少。
這就是我所面臨的一個十分現實的問題,無論他是否接受我,或者是正視我的存在,但我已經不可能在沒有任何強大力量的情況下離他而去,我仍然會像是被什麼東西迷住了心竅一般,被他的心靈,被他的眼神所左右。他身上所特有的那種力量,永遠都會左右著我的人生。
也許,我們之間所發生的一切實在太有些不真實了,我既感到這其實是一種夢境,又覺得它很像是在童話中,所有的事都似乎是不可能發生的,但所有的事卻又正在發生著,並且還會繼續發生。
克林頓拉開了褲鏈,將他的那個部份從裡面掏了出來。當它出現在我的面前,驕做而又固執地挺立著時,我立即就知道,這一切都是命運,我註定要與克林頓有著糾纏不清的關係,它註定會對我有著一種我根本無法抗拒的吸引力。我認為我遇到了自己生命的君主,但我的君主並非克林頓,而是挺立在我面前的這生命之神,這高做而又不可一世的傢伙。
我俯下身去,像一個忠實的僕人一般地跪在它的面前,除了給它愛撫、讓它高興,我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還應該做什麼。此時,它正主宰著我的思維,主宰著我的一切。它實在是太高大太有力量,我無法不向它臣服,無法不對它忠誠,無法不以它的滿足為最大滿足。
它挺立在我面前,那光滑的部份緊緊地頂著我的臉,我用自己的唇在上面輕輕地磨擦著,伸出自己的舌頭,舔過那因充血而膨脹的不規則球狀,那朵生命的蘑菇雲在我面前張開美麗的傘。我將它含進自己的口中,感覺著它在我口腔中的歡跳,一種力量從它的裡面傳出,並且正在向我輸入。我的全身迅速被這種力量充滿著,我的生命細胞於是開始跳起歡樂的舞蹈。
這是我生命的歡樂時光,我的Ru房被他撫開著,親吻著,而我則盡我最大的所能,為他的生命之根帶來快樂。我只有一個念頭,只要能令他快樂,那其實就是我的快樂。
但是,這種時間實在是太短暫了,我們很快便被一件意外的事情所打斷,囚為我們聽到一種聲音,似乎有人工向橢圓形辦公室走進來。
克林頓明顯地驚了一下,連忙將他的蔭莖從我的口中抽出,塞回到他的褲子裡面,然後迅速地拉上了拉鍊,並且向外走去。我看見他走去時,似乎將手在面前壓了壓,一定是那小傢伙不太聽活,他試圖用那種辦法馴服它,讓它至少在十幾分鍾內為他留點面子。
沒過多久,他又走了回來。
我明顯地看到,他的小傢伙並不聽話,此刻正像個希望進食卻沒有得到它的食物的孩子,高高地昂著頭,不屈地叫喚著,他的褲子的某個部位被它高高地頂起,像一座小山般,我想到他剛才很可能就是這樣走到了某個人的面前,那實在是太可笑了,那似乎是在向來者宣告∶我要你!
天啦,如果來的是一位女士的話,她一定會嚇得大驚失色,說不準會落荒而逃吧!誰能保證如果跑得慢了一些,他的子彈會不會射穿褲子而直衝向自己呢?如果那些噴射物濺落到她的裙子上的話,那實在就無法說清了。
如果是一位男士,那可就更好玩了,他說不定以為這位總統先生是個同性戀者吧!不然的話,他怎麼會在見到自己的時候勃起呢?而且,他看上去似乎有些急不可耐,那分明是箭在弦上,一觸即發嘛!這些先生女士們哪裡又能知道,他們的意外闖入,迫得總統不得不慌忙藏起自己的蔭莖那窘態?
這一切實在是太好笑、太好玩了,我忍不住就大笑起來,一面對他說道∶“天啦,你的褲子是什麼質料?該不會被撐破吧?”
他向自己的下面看了看,然後笑了起來。“沒辦法,這傢伙實在是太調皮了,有時候,我也無法管教它。”他說。
我走上前去,抓住那挺起的傢伙,對他說∶“或許,我能有辦法。要不要我試試?”
他在我的額上吻了一下,說道∶“我很希望那樣,可是很抱歉,寶貝,今天恐怕不行。”
我有些驚訝地看著他,“今天不行”是什麼意思?難道它不是正在表示著自己的需要嗎?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在自己如此需要的時候,他竟然能夠剋制自己,並且告訴我說“今天恐怕不行”。
他於是對我說,今天真有點令人遺憾,因為他早有一個預約,是一位來自阿肯色州的朋友,已經到達了白宮。他帶著我走出橢圓形辦公室,走進總統副手及白宮辦公室主任南希。享裡奇女士的辦公室,並在那裡停下來,他輕輕抱住我,與我吻別。
“非常抱歉,小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