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在孩子的臉上“吧”親了一口,“你們看,她長的像我。”
他這一舉動竟讓瑾梅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像你,這小嘴巴,小鼻子和你一模一樣”,墨茹應和道:“這囡囡不哭不鬧,倒乖的很,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木琉走上前,說了句甜膩的話,“太太,我先前接生過上百個孩子,沒見過小姐這般從胎裡帶著巧氣,一生下來就懂事溫順的,小姐膚白如雪,雙目聰慧,四肢柔韌,長大了定是位出水芙蓉似的大美人。”
墨茹道:“我已聽說了,多虧了有木琉姑娘你,回頭家裡設宴好好謝謝你。”
木琉笑道:“木琉受周家恩惠頗多,今日不過是舉手之勞,何足掛齒,只要少奶奶和小姐平安無事,我們也就放心了。”
墨茹瞥了瞥懷抱新生兒愛不釋手的滬森,揮手道:“都散了吧,別老的少的全擱在這看西洋景。”
一群人跟在她身後往門口退,墨茹走到門口,忽然想起什麼,對王媽交代,“去我的床頭櫃裡,把準備的金鎖項圈拿來給小姐。”
說完,頭也沒有回。
屋裡終於人跡散盡,瑾梅從滬森手中接過孩子,“姑爺,你剛從外面應酬到家,去換身舒適的衣服吧。”
滬森笑嘻嘻的說好,開心的很,在囡囡的臉上親了又親,依依不捨的進了裡間。
瑾梅望著他的背影,嘆道:“男戴金女戴銀,這墨茹妹妹無意置辦孫女的出生禮,她可是一心等著抱孫子吶。”
她的嘆氣聲更襯出空氣中的寂寥,淑慧閉上眼,眼角滲出一行清淚,迷糊中,母親像是用力的在推搡她的肚子,“不爭氣啊,不爭氣啊……”
方才凌菲雖然隨大流去探望淑慧,但她的心牽繫著茯苓的安危,此刻得以解脫,忙趕回自己的房中。房裡只有辰文和茯苓二人,茯苓躺在她的小床上腦袋偏向裡側,嘴角青腫,氣息微弱,辰文雙膝跪在地上,毫不避嫌的握住她的手,低聲嗚咽。
“茯苓她怎麼了?”
凌菲甩掉手提包,蹲下身體,並排到和辰文相同的高度,合體的衣裳勾勒出玲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