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疑的聲音既悲慘又顫抖不已。
「你選哪一邊都無所謂啊。如果不相信,那就這麼被殺害,妹妹變成奴隸。如果被賣給了女人販子,就會淪落到不知道一天得對幾個人張開大腿的下場啊。」
阿爾文湛藍的眼眸泛出淚光。並非由於悲哀抑或恐懼,而是因為淚腺受到懊悔與憎恨的刺激。一面張開發抖的雙腿,事到如今才一面回想起但丁的話。他是一隻狡猾的狐狸,輕忽不得——豈不正是如同他所說的嗎。
紅髮計程車兵將手放在膝蓋上,將它更為大幅撐開。重要部位被暴露人前,士兵看著阿爾文縮成一團的性器後用鼻子嗤笑一聲。
臀部被拍打著,連埋藏於深處的部位都露了出來。
依然戴著手套的手指一口氣探入纖細的黏膜,由於太過差恥,噁心感一湧而上。想要乾脆咬舌自盡算了。即使如此腦中卻浮現出艾娃的臉龐,阿爾文竭盡所能地忍耐。雖然被手指強行侵入而感受到一股疼痛,但是他緊咬牙根忍住聲音。
「好像很狹窄呢。」
「是的,我認為他和男人尚未有過經驗。」
「是嗎?那麼,你就幫他把那兒潤溼吧……用你喜歡的方式啊。」
麥卡蘭和士兵,雙雙浮現一抹猥瑣的笑容。
將阿爾文的身體交由其他士兵按住之後,紅髮計程車兵突然將腰上的劍帶取下。
此外他捲起自己的上衣衣襬,鬆開保護著雙腿之間的皮革裝備。站立在驚懼的阿爾文雙腿之前,順勢將早已隆起的分身掏出,開始摩擦。
「嘿嘿……好漂亮的屁股啊。」
「住、住手……!」
將堅硬的勃起頂上臀部的間隙,磨蹭著。由於他的前端已經分泌出液體而黏滑一片,所以還不會感到不快。
因為顧及主人,所以沒有侵入至最深處,但是他在那附近將龜頭滑來動去地,吐出一聲下流的呢喃:「比女人的肌膚還要光滑,真令人受不了啊……」
面對這連想象都不曾想過的情景,阿爾文已經啞口無言。
正納悶著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滴落一滴在額頭上,才發現原來是在頭頂上壓住雙手計程車兵的口水。不難想象在麥卡蘭侵犯過自己之後,自己大概就會遭到輪姦吧。
情況著實令人絕望。
「唔、唔喔……要射了……呃。」
紅髮計程車兵噴出精液。
微溫的體液濺溼了深邃蓓蕾的周圍,他用開始疲軟的性器將它一圈一圈地塗抹開來。為了按捺住湧上喉頭的嘔吐感,阿爾文的胸腔宛如痙攣般地顫動著。
「好啦,準備似乎完成了。」
士兵退下,麥卡蘭起身。
他那彷佛炫耀似地親自握在手中的屹立色澤赭紅,十分可憎。倘若被那種東西入侵體內,這副身軀絕對會就此腐爛。
「你就放鬆身體吧。會痛的可是你自己喔?」
被他的尖端抵住,使阿爾文不禁渾身癱軟。
連讓身體緊繃的力量也已經一點也不剩了。宛若心靈先行死去一般,他望著天空。
儘管受到這種汙辱,蒼空的靛藍與樹林的碧綠依然如同往常般美麗,這一點真是不可思議。自己被侵犯、殺害之後,貝涅波廉特會落到何種下場呢?艾娃、威廉、衛兵與村民們——一想到此,就對沒出息的自己感到憤怒。
阿爾文太天真了,不知人間險惡。
與但丁所說的如出一轍。
這種時候,為何腦海中會浮現出那張精悍的臉孔呢。雖然在但丁身上也遭受過性方面的侮辱,然而卻不至於屈辱與絕望到這番田地。
儘管詫異、慌張失措、惱怒……卻仍想要原諒他。
陽光刺眼,於是閉上雙眼。
即使猜想麥卡蘭大概說了某些猥褻的話語,但耳朵已經不再聆聽。如果辦得到,希望能夠將一切感覺斷絕,阿爾文如此祈求著。
感受著落在眼瞼上的陽光殘影時——阿爾文的雙腿忽然獲得了自由。
「呃!」
聽見呻吟聲而睜開眼睛後,一枝箭正插在麥卡蘭的肩膀上。制伏住阿爾文計程車兵們一齊散開,倉皇地環顧四周,警戒著射出這支箭的不明人士。
「呀啊!」
紅髮士兵倒地。
趴在地面的背上也刺著一根箭。不知道從何處傳來一句怒喝聲:「阿爾,趴下!」他便依言俯身在草地上。又有一名士兵被射中而倒下。麥卡蘭一邊按住肩膀,一邊好不容易才騎上馬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