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這個風薩怎麼就這麼皮厚不上套?不過好在齊克新是見過大世面的,很快就想出招來了:“好妹妹,你可千萬別誤會。我本來是約他們幾個打牌的,沒成想。”
你就裝吧!
風薩笑笑沒說話,保泰卻是來情緒:“有風薩妹妹在,哪個還和你玩?好妹妹,敢和咱們玩嗎?”
不就是打牌嗎?
誰怕誰?
當場移換陣地,二樓的屋子裡光香榻就有四臺,不用說都知道是幹什麼使的。正中央地上倒是擺著一張圓桌,上面散著一堆麻將。想來這幾位也是玩來著,只不過抵不上樓下的遊戲好玩。剛憋回去的笑意又湧了上來。
玩麻將,自然是要抓風的。齊克新挑出東南西北四張牌後,就是扣背壓在了桌子正中央。女士優先,風薩才要抓牌。保泰卻說話了:“好妹妹,我們可不白玩。一注百金嗯!”那可不是小丫頭們玩的小把戲,四圈玩下來,幾千兩銀子進出是常有的事。保泰倒不是擔心風薩出不起那個錢,只是他想知道最後替風薩出錢的是老四還是老九。
一百兩黃金一注啊!
風薩仔細算算後,笑著回話:“大哥哥,風薩從不賴帳。你當然也不會賴帳吧?”
這丫頭還真是有自信!
保泰笑笑沒說話,左右瞧瞧另外兩個,保綬有些皺眉看風薩。風薩知道他在擔心自己,所以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笑容就是摸起了一張。一瞧,東風,不錯!
保綬摸的是南風,保泰是北風,對門是海善。那渾蛋居然還沒有穿好衣服,而且眼睛一直說笑不笑,熱不熱冷不冷的瞧著風薩還有故意粘著她極近的齊克新,不知道打什麼算盤。
壘牌開局。
不過在開局前,有樁事確是要提前確實一下的:“你們一回玩多少圈?我可是剛捱了罵,晚膳前一定要回家的。”齊克新聽得當場噴笑,拍拍風薩的肩:“放心。從來只玩四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