憊,又不忍心與他賭氣。
幫他按磨了好一會兒,他才舒心地笑道:“這次抓了十一個做弊的,回京好好地獎賞你。”
又考了兩場,已是八月中旬,中秋節也過了。
朝中有急事,需馬上回京,結果被他放了鴿子。
他也一臉歉疚,又是朝事也不能拖後腿,只有自己暗暗嘆氣。
過了幾日才明白,原來是康熙染了風寒,真是皇上咳二聲,整個大清要動三動。
日子還是老樣子,只不過十三又娶了新福晉,十四阿哥得了兒子,九阿哥又收集了一個美女,連我都覺得好像家常便飯。
不知這些阿哥們暗地裡鬥到什麼程度,總之明面上,還算太平,一團和氣的太平景象,可是好日子不長。
康熙四十六年春,傳來直隸一帶大旱的災情,京城裡也湧進了不少難民。
這幾天琢磨著,大概今年真的是個不太平的年頭。
於是讓人送信到江南,讓秦林給我屯點糧食,山莊往年外賣的糧食,也統一集中收藏。
朝廷立刻給受災地撥了銀子,才稍減了百姓的困苦,我也施捨了近千兩的銀子,全當給自己積德,保平安了。
還沒太平幾日,六月傳來了蘇州府降雪的訊息。
全國一片恐慌,在古人眼裡那絕對是個不祥的徵兆。
六月飄雪最早出自關漢卿的《竇娥冤》,說是受了莫大的冤屈,連老天都生憐憫之心。
我照常過自已的日子,不過是天氣反常所致的自然現像,有何好怕的。
四阿哥與十三跨進了院門,十三一坐下就大聲的說道:
“這雪下的好啊,皇阿瑪終於下了決心,刑部也確實該好好的整頓了。
可是四哥,我們為何不接這個差事呢?”
捲入奪謫,幫他震災1
我思忖著怎跟電視裡又不一樣啊?
順口問道:“四爺府上有姓鄔的先生嗎?”
四阿哥與十三都被我問得一團霧水,四阿哥盯著我不解地問道:“他是誰?熟人?”
電視真不能全信,鄔思道在電視劇裡是四阿哥的謀臣,且是弘時與弘曆的先生,這會兒弘曆還沒生呢。
忙搖頭道:“沒有,只是隨口問問。”
四阿哥還是好奇的打量了我幾眼,我心虛的低下了頭。
“這是戴鐸出的主意,就讓老八折騰去吧。”
我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原來是戴鐸想的法子,不由得抿著嘴笑,那天若是能回現代,要寫一本真實的清史小說。
“四哥,你看這小丫頭,今兒夠反常的,平時口不饒人,今兒自顧自笑。”
十三把我從思緒中拉了回來,我笑著反駁道:
“十三爺,別竟說些老氣橫秋的話,你才多大叫我小丫頭。”
十三立了起來,大笑道:“瞧你的身高,再瞧瞧爺的,還嘴硬。
奇了怪了,你這幾年怎就沒什麼變化呢?”
四阿哥笑倪了我們一眼,不緊不慢地道:
“十三弟,不要被她的外表所矇騙,這幾年她竟長鬼主意了。”
我兩手插腰,擺出潑婦樣,佯怒道:
“敢情我是被人取樂的對像,還不快回家,多哄哄大小福晉,說不定又要出門辦差了。”
四阿哥輕笑出了聲,十三索性拍桌子哈哈大笑,我冷哼了聲側頭不理。
“樂死我了,我胤祥何德何能,有你這樣一位朋友啊!”
十三立起來,聲情並貌,害得我被他的聲音和表情逗的,捂著嘴笑得肚子都痛了。
四阿哥也大笑出聲:“爽快,好久都沒這麼開懷過了。”
轉而又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們要出門辦差了?”
我收住了笑,驚訝的問道:“真要出門了嗎?去哪裡啊?”
捲入奪謫,幫他震災2
我收住了笑,驚訝的問道:“真要出門了嗎?去哪裡啊?”
十三也恢復了神情,認真地說道:“江南連下了暴雨,長江水位猛漲,險情危急啊!”
原來真要出門,兩人才來看我的,不由得擔心,現代都常要抗洪搶險,這古代就更危險了。不由得問道:“皇上給你們撥款了嗎?”
四阿哥一臉憂色地道:“只有四十萬兩白銀,杯水車薪。”
十三憤怒地道:“老八就只知道攏絡人心,什麼八賢王,狗屁。咱大清國的國庫,竟然讓這幫駐蟲搬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