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也不像會看相的。”
見他起身要走,低著頭淡淡地道:“生於康熙二十五年,字又介。”
他立刻回坐了下來,驚問道:“嗯?你認識我?”
我認識你個大頭鬼,我不過看了幾部電視劇,一時興趣,在網上查過資料。
一起下江南3
我認識你個大頭鬼,我不過看了幾部電視劇,一時興趣,在網上查過資料。
幸虧自己有個好習慣,對興趣的東西必要弄個明白,就是看電視,聽到句好話,也喜拿本子記錄一二。
他盯著我的臉,一臉疑惑,倒看得我有點不好意思,假意咳嗽了幾聲。
他這才回神問道:“你說我要是參加科考,能中嗎?”
我輕笑出聲,他一臉怒色。死小子沒文化,還這般說不起,我忙回覆道:“不能,回家多喝點墨再來吧。”
旁邊的僕人大聲道:“您真是神運算元,連我家公子不喜讀書,都算出來了。”
李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朝我道:“我就只能做個商人?”
我微閉雙眸,瞅著一臉沮喪地李衛,思索了片刻道:
“你天庭飽滿,將來……天機不可洩露。”
我欲言又止,他急切的說道:“您若是告訴我,我李衛一定當恩人供著。”
正說著四阿哥走了進來,冷瞄了一眼李衛,皺著眉頭道:“你在跟誰說話呢?”
李衛湊到面前,不快地朝四哥擺擺手,大聲道:“這位兄弟別打叉,正關係到我的前途命運呢?”
四阿哥疑問中帶著惱怒,我忙朝李衛道:“我都說天機不可洩露了,說了若是改了你的命,你可別怪我。”
他朝四阿哥與奴僕道:“你們都走開,告訴我一人總沒關係的。”
四阿哥臉都黑了,我怕他生氣,輕聲對李衛道:“你早點回家,多掙點錢,趕明捐個官,定能步步高昇。”
雖生的醜了點,既然歷史上說是四阿哥的得力助手,自然人品還算不錯。
他朝我作了揖,於奴僕快速離去。
四阿哥盯著我道:“這小子是誰?”
我笑著搖頭道:“有一天你自然會知道,本道人不告訴你。”
他笑著瞪了我一眼道:“還故弄懸虛,那個愣小子還相信你的鬼話,真是瞎貓碰到死耗子。”
一起下江南4
他笑著瞪了我一眼道:“還故弄懸虛,那個愣小子還相信你的鬼話,真是瞎貓碰到死耗子。”
我拉他入坐,撅嘴道:“那我們來打個賭,若是這個叫李衛的,有一天真成才了,你就欠我一個願望,若是從此再未碰到他,我也欠你一個願望,如何?”
他笑道:“成,爺還真不信這個邪。”我心裡樂開了花,跟我打賭,輸定了。
“爺,我們去秦淮河坐坐花船如何?”他狠狠地敲了一下我的腦袋道:“這事是你做得的,有沒有腦子。”
我嘟著嘴生氣道:“就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他不理我,真想看看“六朝煙月之區,金粉薈萃之所”的秦淮河原貌是如何的?
現代的夫子廟一帶都是複製的,早已遺失了古秦淮的風韻。
不甘心的問道:“我用抓作弊的方法相換呢?”
他滿臉疑惑地盯著我道:“好。”
見他答應,我傾囊相告道:“有些人把答案寫在大腿上,有些寫在衣服的裡層,有些的筆桿裡塞紙條,更有甚者把答案刻在米粒上,用放大鏡來照。還有飛鴿傳書的,怎麼樣?”
他驚問道:“真有此事?你又從何得知?”
我笑道:“我的好四爺,您自格不用考科舉,自然不會想到這些方法,我是聽客棧裡的學子們說的。”
他拍案而起,怒聲道:“真是有辱斯文,我大清國怎會有這些敗類。”
四周的人都朝我這邊看,他這才意識到失態,朝我道:“走。”
看著他一副聞一多的架勢,還以為有門,笑道:“爺,是不是去秦淮河啊?”
他急步前行,沉著黑道:“美得你,跟我回去。”
氣得我在他身後,一陣狂跳,一路上氣結,他也想著心事,無心理我。
回到驛站,就讓我磨墨寫起了東西。
一起下江南5
鄉試終於開始了,他也忙著巡視,卻派了小福子緊跟不放,氣得我把房門一關,睡大覺。
一連考了三天,見他一臉的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