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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我木訥地隨他擺佈,他感覺到我的冷淡。

停下來搖著我,不該的大聲道:“你給爺醒醒,不許你這樣,這樣跟死了有何兩樣。”

我像只木偶一樣,他晃著我警告道:

“爺不許你這樣,只要你活著一天,你就是我胤禛的人,死也是我胤禛的鬼。”

我淡淡地道:“四爺,我困了!”

“好,好,你好好休息,你一定會好起來的,晚了再來看你。”

他喃喃自語,像對我說,又覺著更多地是對他自己而言。

輕輕地將我放下,坐了片刻,起身出了門。

我的淚角竟然又含著淚花,也不知是悲自己還是可憐他。

吃了一車的藥和補品,一晃一個月過去了。

我向來身子骨就好,經這樣細緻地調理,早就恢復了原氣。

可傷害終究是傷害,一想起心就隱隱作痛。

一早把寧兒打發到清雅居,我從側門溜出了府。

攔了輛馬車,順路搭到了鬧市,快步跑進店裡買了幾套小廝的粗布衣衫,又換了幾張小面額的銀票,買了一把短劍,匆匆地跑回府,見寧兒還未回來鬆了口氣。

藏好這些東西,我沒事人一樣的坐在椅子上打著小扇。

不走也實在不行,那個四阿哥三天兩頭地來,弄得自己又有點同情起他來,若再不走,恐怕女人的老毛病又要犯了。

寧兒安頓好我後,就回房休息了,我輕輕地起床,點了一支蠟燭,開始寫起信來。

十三對我超出朋友的照顧,於是跟他言明,所欠的四年時間,定會回來補上,還給他留了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