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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起來而已。

他打死他自己,跟我有什麼關係!

他後悔,自己打掉孩子吧!

“可是小姐……”

寧兒見我盯著她,把話嚥了回去。

他後悔而我卻心寒2

這身子本就不是我的,如今卻因我屢遭不幸,就是為了這個身子的主人,我也要好好的活下去。

這樣的感情挫折,對我一個從現代過來的人來說,本就沒什麼。

既便是結了婚又離了的多的是,古人不是也有休妻的,就當它是清夢一場好了。

自我安慰一番,心裡還是透心的涼。

天漸漸地透出了一點光亮,也給了我新的希望,希望從此後我的人生也走出這黑的夜。

我熱地掀開被子,直挺挺地躺在床上。

門外傳來腳步聲,側頭一看,十三關切地進了門。

欣喜地道:“可覺地好些!”

我欲哭無淚,淡淡地點點頭,十三也皺起了眉頭:

“想開點吧,四哥是真喜歡你,才會如此失控,他也……”

“十三爺,該上早朝了,奴婢心裡透得跟明鏡似的,所以請爺也不要提。”

我捂著耳朵,緊閉了雙眼,不願聞到他的點滴。

十三尷尬地笑了笑,嘆了口氣,起身道:

“我是該上早朝了,你自己保重。”

我乾涸的眼眶裡兩滴苦淚順著眼角而下,十三的背影似他的愁容。

我輕喚了聲道:“十三爺,謝謝你!”

十三頓了頓,沒有回頭,卻長長地嘆了口氣,提步而去。

寧兒輕聲告訴我,爺都瞞著這事呢,只說我生病了。

斜靠在床上想心事,三十六計走為上計,要出逃總得有個計劃,有個路線。

那個叔叔從未見過,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那就去南方吧,總比北方熟悉些。

雖然跟三百年後完全兩樣,總有共同的地方。

自然一個人都不能告訴,否則會連累他們。

趕明兒買幾身小廝的衣服,既不惹眼又安全,計劃在心中漸漸成熟。

中午天氣又悶又熱,寧兒慢慢地給我搖著扇,說是要像坐月子一樣,不然會留下病根。

他後悔而我卻心寒3

從睡夢中熱醒,額頭被人輕輕地擦拭著,還以為是寧兒,微微的睜開眼。

原來是四阿哥,見我醒來,關切的問道:“可好些?”

我淡淡地看著他,就像是剛見的陌生人。

他的眼裡流露出悔恨與悲傷,嘆息道:“你怎就這麼倔,為什麼不說明白?”

我閉上了眼睛,深吸了口氣,把怒火壓了下去。

他還把責任轉移到了我的身上,果然是當皇帝的料。

只有別人的錯,自己是永沒有錯的。

他拉起我的手,我本能地縮了回來,轉了個身,背對著他。

他用力地扳過我的身,拉起我緊抱著,不顧我的掙扎,急聲道:

“月兒,是我錯怪了你,眼睜睜地看著十四弟笑著把你抱進府。

我的血管都要爆裂了,妒忌的不能自我。

孩子沒了,我們可以再生,就當它從沒發生過好不好?”

我心裡恨的癢癢的,你毀了一切,還想當沒事人。

又一想,我為什麼要生氣,我已經沒必要生氣了,失去的東西是再也回不來的。

“悲落葉,葉落絕歸期。縱使歸來花滿枝,新枝不是舊時枝。”

我就像那可悲的落葉,已斷絕了歸期,即使能回到開滿鮮花的樹上,那也是另攀新枝,而不是重返故枝。

他果然聽懂了詩的含義,震驚地放開我,扶著我的雙肩,驚慌地凝視著我。

我還是淡淡的神情,實在也無力反應,心都涼了一半的人,還有什麼可悲可喜的。

他又快速地把我摟在了懷裡,片刻又不放心似的打量著我,捧起我的臉深吻。

我木訥地隨他擺佈,他感覺到我的冷淡,停下來搖著我,不該的大聲道:

“你給爺醒醒,不許你這樣,這樣跟死了有何兩樣。”

我像只木偶一樣,他晃著我警告道:“爺不許你這樣,只要你活著一天,你就是我胤禛的人,死也是我胤禛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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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快速地把我摟在了懷裡,片刻又不放心似的打量著我,捧起我的臉深吻。